啡的好久,還能聽到林遠歇斯底里的怒吼聲。
韋逸飛黑著臉,快步走在我面前,不發一言,渾身散發著生人呢勿近的氣息,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在生氣,他在氣我又來見林遠。
我快步跟上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下他的側臉,拉了拉他的衣袖,來回晃著,有些委屈地叫了聲他的名字,“阿飛……”
叫了好久他都沒有什麼反應,仍然是黑著臉,自顧自地走在前,冷俊的臉,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我有些挫敗,無力地垂下了手,心裡的委屈加深,扭開了頭,快步走過去,把韋逸飛甩在了身後,你愛生氣就生氣就生氣,得意什麼!我也會生氣!
韋逸飛嘆了口氣,長臂一撈,把我撈回了懷裡,伸手用力捏著我的臉頰,一臉無奈,“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靠在韋逸飛的懷裡,心裡忍不住偷笑,就知道你會妥協,就知道你都是裝的!
偷笑了好久才想起來正事,趕緊從韋逸飛的懷裡出來,“阿飛,我已經知道了照片那件事是誰做的了,我也知道誰才是內賊!”我有些炫耀般的向韋逸飛說道,“是阿玲,這些事都是阿玲做的!”
韋逸飛輕笑一聲,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頂,“我早就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完就把我扭送上了車。
我有些意外,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那他怎麼還任由阿玲在公司裡蹦躂?
後來我再怎麼問,韋逸飛也沒有再說,只說他有他的打算,讓我把心放下來。
只是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心?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
第二天去上班再次見到阿玲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經過昨晚那一幕,我和阿玲之間早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關係,彼此見面也沒有再打招呼,像是不認識一樣。
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約我到一家五星級飯店見面,我本來不想去,但是我今天不去,明天他也會繼續來找我!說不定還會弄出什麼事來逼我就範,而且,我也想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我出公司大門的時候,一陣大風吹了過來,吹翻了公司旁邊的一個宣傳牌。
起風了!生活就要開始不平靜了!
我到了安慶山說的酒店,看見門口有個穿著黑色西裝黑色皮鞋的男人直挺挺的立在門口,像是在等什麼人。
我認得這個男人,是安慶山的助理,上一次和韋逸飛去見安慶山的時候見過一次,做事一絲不苟,我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我知道他在這裡是在等我,果然,他見到我之後,對我微微鞠了一下躬,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走在了前面為我引路。
我露出一個笑容,對他點了點頭,跟在他後面走進了酒店,安慶山的要求果然夠高,只是一個普通的見面而已,竟然也弄得這麼隆重。
這是在以另一種方式來向我示威嗎?
安慶山找我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為了安雲心的事情,我來的時候沒有和韋逸飛說,來到這裡才開始有些擔心,看這麼大的陣仗,要是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麼,我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安慶山的助理幫我引進了一間幽靜的包廂,安慶山正端端正正地坐在裡面,從容淡定地喝著茶,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屬於領導者的絕對氣勢!
“石小姐到了,請坐吧!”安慶山見我來了以後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對助理微點了一下頭,看了看我,讓我坐到他的對面。
我瞟了眼安慶山一直在煮茶的手,點了點頭坐下,“安董事長趙我來是有什麼事嗎?”我一坐下來就直接開口問了安慶山,我不想和安慶閃浪費那麼多是時間。
安慶山從我坐下來以後,就沒有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