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局面,朱楧是絕對不會接受的,所以他立即掩住了迪麗娜扎的嘴,雖然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諒那群奴才們也不敢在外面偷聽,但是,萬一呢?萬一要是點背呢?這麼多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朱楧繼承了朱元璋謹慎到變態的人生哲學,絕對不冒任何一點點不必要的風險,因此就算是隔牆無耳,他也不允許迪麗娜扎說出自己的秘密,因為這裡是京城,不是肅國。
迪麗娜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偷偷地看了朱楧一眼,惶恐地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輕輕地說道:「臣妾失言。」
朱楧微微一笑,並沒有責怪她,或許是自己太小心了,但他認為這份小心還是十分有必要的,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嘴唇,調戲了一番,感覺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又要爆發出來了,就翻身壓住迪麗娜扎將其就地處決,以示王恩浩蕩。
由於前一天喝了不少酒,晚上又是運動又是聊天,朱楧和迪麗娜扎都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
「快到中午了,你這個小妖精纏了寡人這麼久,這是想讓寡人從此君王不早朝嗎?」一覺睡醒之後,酒勁完全退下去了,腹內的不適感也大大降低了,朱楧徑直地坐了起來,看著已經睜開眼的迪麗娜扎調侃道。
迪麗娜扎也連忙起身,跪坐在床上,由於她的肌膚光滑如雪,蓋在她身上的棉被也瞬間滑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無瑕的肌膚,挽了挽頭髮,撅著嘴賣萌道:「大王就會冤枉臣妾,昨天晚上是大王一直在欺負臣妾,現在倒說臣妾是紅顏禍水了。」
朱楧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右手在她光滑如雪的肌膚上一陣亂摸,笑道:「說你紅顏禍水咋了,那可得是傾國傾城的美人才能有的待遇,一般的姿色可以嗎?」
他的粗壯有力的大手又將迪麗娜扎摸的一陣燥熱,嬌嗔道:「大王別在欺負臣妾了,今天該去拜見母親了。臣妾自從嫁給大王以來,還沒有正式拜見過母親。」
朱楧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也對,第一天回來去朝見父皇是理所應當的,若是第二天懶床不去拜見母親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於是放開迪麗娜扎,道:「更衣,我們這就去朝見母親。」
「臣妾遵旨。」迪麗娜扎邊說邊將昨天自己扔到床頭的衣服拿過來,坐在床上穿好了內衣,然後邁著性感修長的大長腿下了床,穿好外面的襦裙,最後在伺候朱楧穿好衣服。
「來人!」衣服穿好之後,朱楧大叫了一聲。隨即幾個宮女魚貫而入,手裡分別捧著洗漱用具走到朱楧和迪麗娜扎的跟前,盈盈跪倒,將臉盆等物舉過頭頂,恭敬地說道:「請王爺和娘娘洗漱。」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了,做王爺也做了三年了,朱楧早就習慣了這種萬惡的封建地主的生活,並對此十分享受,和迪麗娜扎一起,很自然地用這些跪著的宮女遞上來的用具洗漱完畢,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梳妝鏡前,漫不經心地說道:「給寡人梳頭。」
兩名年紀較大的宮女隨即站在他和迪麗娜扎的身後,為他們梳洗打扮了一番,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就話是很有道理的,經過一番梳洗之後,朱楧和迪麗娜扎這兩個長相本就不錯的人立刻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梳洗完畢之後,朱楧和迪麗娜扎又簡單的用了點早膳,便一起去拜見他們的母親郜氏去了。
朱楧牽著迪麗娜扎的手,走到郜氏所在的房間正中間,納頭便拜道:「孩兒拜見母親,這三年來,孩兒未能在母親膝下盡孝,實在是慚愧之至。」
這三年的時間,她最牽掛的兒子只回來了一次,怎能讓她不想的牽腸掛肚,只是昨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又有這個麗人相伴,肯定會發生一些有損精力的事情,因此今天知道他起的晚了,郜氏也不忍心叫醒他。
現在兒子親自帶著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