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楧剛想著叫點吃的來墊墊胃,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倒在自己的懷裡,側眼看了一下,原來是端妃迪麗娜扎啊。這隻小壞貓肯定在寡人熟睡的時候,佔了寡人不少便宜。
不行,這個虧不能吃,這個便宜必須要找回來。
朱楧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壞壞地微笑,眼睛裡放射出一股銀當的光芒,挑了一下迪麗娜扎的下巴,見她還沒有醒,就伸出鹹豬手去觸碰她身上自己最喜歡的部位,這一下子迪麗娜扎也被驚醒了,卻是嚇得「啊」地一聲輕輕地叫了出來。
「怎麼了?你這個小妮子現在知道怕寡人了?」朱楧微微一笑道,手上的力度並沒有因此而減輕,依然是有規律的運動著。
迪麗娜扎聽到朱楧的聲音,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一種如釋重負地語氣說道:「原來是大王啊,嚇了臣妾一跳。」
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做了噩夢了,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準是把自己當成夢裡面的那個壞人了,朱楧大致瞭解了事情的始末,用手微微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想到摸到了許多汗珠,看來這個丫頭嚇得不輕啊,於是柔聲安慰道:「怎麼了?做什麼噩夢了?把寡人的愛妃嚇成這樣。」
迪麗娜扎驚魂甫定,胸前還在微微起伏,又輕輕地喘息了幾聲,這才摟住朱楧的脖子,像一隻小貓一樣,溫柔而又依賴的說道:「臣妾夢見吐魯番城被回鶻軍攻破了,臣妾做了他們的俘虜。自從上次與回鶻軍大戰之後,臣妾就經常做這樣的夢。適才正好大王那樣對臣妾,臣妾還以為自己在夢中的回鶻軍大營裡,所以嚇得叫了出來,若是驚到大王,還請大王恕罪。」
說實話,她做這樣的夢朱楧一點也不稀奇,人總是經常在夢裡重現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並且往往都是出現不好的結局,害的人虛驚一場。
後世的朱楧考上大學好幾年後,還經常夢見自己回去參加高考,卻又失敗了的場景,這到底是為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個學地理的,涉及到心理學方面的東西,他可就不動了。
朱楧撫摸著迪麗娜扎除了不少汗的額頭,心裡閃過一絲不忍,她的額頭出了不少汗,把髮根都浸濕了,寒冬臘月的出這麼多汗,看來她是著實被嚇了個不輕,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情義,用十分霸氣的口吻說道:「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寡人的女人,只要有寡人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將你搶走,天王老子也不行。」
迪麗娜扎甜甜一笑,她喜歡大王的這種威武霸氣地寵愛,簡直就是沒有理由拒絕,十分幸福地笑道:「臣妾謝大王垂憐,有了大王這句話,臣妾今生今世就跟定大王了。」隨後,眼珠轉了幾轉,腦子拐了幾個彎兒,略帶一絲嚴肅地說道:「大王,昨夜的飯局看來是父皇精心安排的,臣妾以為……唔……」
話還沒有說完,朱楧就一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酒壯色膽,更何況朱楧的膽子本來就不小,迪麗娜扎又是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什麼東西來壯。這幾日都在趕路,那方面的事情也就擱下了,而如今躺在這麼舒服的大床上,懷裡又有一個如此美麗的溫香軟玉,不行使自己的權力,殘暴之而後快,如何解心頭之恨?
一番雲雨過後,朱楧和迪麗娜扎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出過汗後,朱楧感覺酒勁又下去了不少,靈臺更加清明瞭,身體也更加舒服了,看來平時裡多運動運動還是有好處的,摟著迪麗娜扎笑道:「你也看出了父皇的良苦用心?」
迪麗娜扎此時卻開始調皮了,嬌哼了一聲,眼睛直呱呱地看了看朱楧,十分調皮地說道:「臣妾剛才想要說,大王非要對臣妾使壞,現在臣妾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朱楧壞壞地笑道,隨即伸出右手來,變成鷹爪的模樣,道:「那要不要寡人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