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尊敬的話。”
盛世文臣,亂世武將。
馬匹緩慢移動,他們來到一處院落,名為得勝居。
這些能考上書院的學子,未來在大唐的朝堂上,必然能佔據一定的位置。
一時間,引得所有人都面紅耳赤。
隆慶望著繁華的長安城,心裡有些憤恨。
馬蹄聲引起了院子裡人的注意。
一時間,引的書院學子們心生不喜。
“華都尉言重了,大唐的軍隊,橫掃諸國,我們燕國已經見識過了大唐的強勢,如今崇明太子便在長安城中得以厚待,我代燕國上下,感謝唐國的仁慈。”
憑什麼?
可這些唐人,卻能這般的不在意。
帝王之心難測,當今的唐王又是一個善變的人,誰都不知道下一刻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真不愧是書院學子,本事沒有,膽子倒是挺大。”
唐人好武,對於士兵有著很大的尊敬,若是平日場合遇到了士兵肯定免不了要讚賞一番,然而今日湖畔聚會的書院弟子極為年輕,骨子裡都有著傲嬌之氣,學生們對於異國兵的蠻橫,有些氣憤,便有人上前說道:
將念力探至其中,有許多年輕人在嬉戲玩耍,後方的教徒注意到馬匹停下來,其中立刻有人上前詢問情況。
“原來是西陵的莫離神官,和燕國的皇子隆慶,二位前來大唐,書院弟子自然是歡迎的,只是二位此來長安,既是疲憊,為何不早些休息,卻要在長安城內縱馬乾擾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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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對比之下,就是破敗,燕國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許多人連溫飽都沒辦法解決。
大唐的盛世,自然是這些筆客們當家做主。
隆慶做了一次和事老,將紛爭平息,甚至不惜提出自己的痛點,因為他明白,繼續爭論沒有任何的意義。
人群中,司徒依蘭認出了華山嶽,再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
連那些要倒掉的泔水,裡面都飄著油腥子。
許世,乃是大唐的鎮國大將軍,毫無疑問是大唐軍隊中的第一人,曾經率領大軍掃蕩了無數的賊寇,破城無數。
論拳頭,論輩分,論道理,這些書院的年輕人似乎都不佔。
無數次的讓當今的皇帝起了罷免之心。
“忘了你這丫頭現在也在書院裡讀書,今個有事,明天晚上我再去給大將軍請安。”
片刻後,一名渾身戎裝,猶有風塵之色的年輕將領,在幾名屬官的帶領下,一路來到近前。
莫離腰間掛著一個牌子,上面有天諭二字,直接言明瞭他們的身份。
司徒依蘭靠近華山嶽小聲道:
“西陵的軍馬,是從草原上帶回來的烈馬,官軍上前疏散,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人被踢傷而已,卻被你們這般的挑釁,是何道理,這就是書院的待客之道麼?”
華山嶽聽了聲音,便知道是誰,接著他便看見司徒依蘭掀開紗幔走了出來。
幾名教徒模樣,又有穿著異國鎧甲的官兵向前開路。
年輕人是華山嶽,聽說了這裡有書院集會,他便帶人前來觀摩一番,看看新一代學子們的模樣。
已經撕破了臉,莫離也無所謂,直接便懟了起來:
這才知道,這等神仙居所,裡面玩鬧的只是書院的學子。
“原來是書院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二層樓開考在即,不去山中歷練,捕獵遊狎,卻呆在這長安城裡貪圖享樂。”
隆慶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隆慶,他自然沒有什麼可以驕傲的,對於這些螻蟻的挑釁,只是嗤之以鼻。
年輕人身上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