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幽閣的第二日。
又一個少年被送進來,是衛光明的孫子衛平安。
一出一進,葉紅魚和衛平安互相對視,眼神中帶著異色。
暗處,黑袍人朝著衛光明提問道:
“大神官,您難道要將光明之位,傳給葉紅魚麼?”
“嗯?”
衛光明瞳孔收縮,落在黑衣人的身上,驚的黑衣人一身冷汗。
“光明的傳承,我自有打算,你等不必過問,只需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是,光明大神官。”
“你先下去吧。”
黑袍人隱入黑暗中。
“爺爺。”
衛平安從深黑的巷道里衝出來,向著樊籠大陣靠近,聲音中充滿驚喜感。
“乖孫子,想死爺爺了。”
衛光明老臉一轉往日的嚴肅,充滿笑意,臉上的皺紋也多了幾分。
“爺爺,爺爺,剛才女孩是誰呀?”
“她叫葉紅魚,是爺爺的徒弟。”
聽了衛光明的解釋,衛平安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啊,她是爺爺的徒弟,那不就是和我爹一個輩分麼?”
“可以這麼理解,只不過這不一樣的。”
衛光明也明白這一點,不過這也沒辦法。
“不行爺爺,要不,你也收我為徒吧,你就說,先收我為徒,我要她以後做我的師妹。”
“好,爺爺依你。”
“太好了爺爺,以後我爹和我也是一個輩分,我叫他師兄就行了。”
衛光明臉上的笑意一僵,真的孝。
“咳咳,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笑罵間,衛光明似乎忘記了自己身處地牢。
光明大神官的位置極高,同時擔著的責任也非常大,整個天下的修行者,普通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
他必須做出表率,雖然他這一輩子三世同堂,人生美滿,但他卻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天倫之樂了。
隔著樊籠大陣,爺倆玩的挺歡樂。
衛光明也不藏私,將自己對於修行的一些感悟講給衛平安,指導他修行。
而後,衛平安也離開了,幽閣終究不是久待之地。
漆黑的巷道,無比的孤寂,在這樣的環境裡,甚至不能感知到時間的流逝。
漫長的黑暗過後,葉紅魚和衛平安,相繼再次來到了幽閣。
道法傳承,變成了衛光明的主業。
一些指令,也透過中間人,傳給了衛長生,由他來佈置。
天啟三年,南晉劍閣勢力的邊境,和大唐發生摩擦。
雙方刀兵相撞,開始出現死傷。
這是自夫子殺上之後桃山,西陵第一次對唐國產生摩擦。
這一日,一封書信自西陵神殿傳出,抵達劍閣。
柳白看著這份書信,皺起了眉頭。
身在南晉,他自然也是西陵的客卿長老,要聽取掌教的指揮。
只是,一身劍法通玄的他,自然有著他的傲氣。
信紙隨風漂浮,被一縷劍氣所斬滅,化為齏粉。
“不戰?”
“我柳白一生不弱於人,為何不戰!”
“即便對手是大唐,又能如何?”
這一日,柳白攜利劍出南晉,入大唐。
舉世結為震驚,柳白瘋了麼?竟然敢挑釁大唐。
夫子的威儀,他柳白,難道不知道麼?
夫子一怒,流血千里,就算是柳白為當世至強之人,又如何能和夫子比擬?
若是讓柳白挑起南晉和大唐的戰爭,又該如何?
一路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