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以後會成為一個不錯的修行者。”衛平安說道。
“你不是說,他不能修行麼?一個沒有資質的人,除非他修煉魔宗功法。”
“也許吧。”衛平安不可置否。
從考場走出來的寧缺,被一個紅衣女孩攔住,女孩濃眉大眼,出落的水靈,是個十足的大美人。
“你是怎麼做到的?它怎麼不聽我的話。”
紅衣少女身材緊緻,青春期的特點被凸顯,若是桑桑見了,一定覺得這得她有資格成為自家的少奶奶。
“可能我人品好吧。”
“人品,你什麼意思。”少女臉色微變,有些惱羞成怒。
“運氣的意思。”
不歡而散,卻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也是寧缺和司徒小姐,無彩妹妹的初次相遇。
接下來是射科,無疑同樣是寧缺拿手的專案。
也是衛平安監考的專案,他對於射科,這個專案他進行了簡單的修改。
從不動靶,變成了動靶。
將考試的難度,提升了一個巨大的檔次,哪怕是這些箭靶離的再近,會動的箭靶,對於一些人來說,還是很難命中的。
衛平安站在靶場,兩旁有人拉動細繩,這些箭靶便不斷的移動起來。
第一批考生入場,看到這一幕,他們驚呆了。
這還怎麼考?平日裡練的都是不動靶,哪怕再遠也是不會移動的靶子。
現在這些瘋狂移動的靶子,他們的準心勢必要差上一大截。
,!
果然,射箭的一開始,就有人脫靶。
甚至有一隻箭羽直接朝著衛平安迎面射過來。
“小心。”
考生震驚了,那隻箭羽懸在了空中不能寸進。
這位看起來無比年輕的教習,竟已經是大念師。
那些沒考好的學子,在離開考場後,紛紛找尋書院要一個說法。
往年的考試,都是不動靶,今年的考試為什麼變化。
可惜,他們得不到回答。
到是有一個教習面帶嘲諷的說道:“等你上了戰場,你也要讓敵人停下來不要動,讓你射麼?”
自此,射科考試進入了尾聲。
寧缺必然是拿了甲上的成績。
至於說樂科,寧缺只是去隨意的走了一個過場,他根本沒有擅長的樂器。
考試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經離開。
只剩下了親王和一些主持儀式的官員。
數百學子站在草甸之外,等待著考試成績下放。
寧缺考完試後,桑桑一路小跑過去,詢問情況,同時兩人拉著手,朝著人群中擠進去,檢視放榜的成績。
毫無疑問,三科甲上,又同時三科丁末。
衛平安新增的移動靶,對於他這個實戰經驗豐富的老兵來說,同樣只是小兒科。
這一天,書院入院考試的人太多了,寧缺只是數百人中的一個,並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反倒是桑桑和書院的教習,大唐的公主坐在一起,引得不少人注意。
還有許多人,成績不錯,有入院資格。
年僅十四歲的臨川王穎,還有來自陽關著名學府門下的才子鍾大俊。
南晉的天之驕子,謝承運,他在南晉時候已經是科舉探花郎,後辭官,不遠千里來到了大唐,便是要考入書院。
謝承運被提起兩科甲上的時候,五年前考入書院,直接登上二層樓的西陵天才陳皮皮也再次被提了出來。
人群中有人發現,寧缺的三科甲上,又三科丁下,同樣引起了不少的騷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