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兒了,也不知道當初看我是側妃時怎麼巴結我的。”
“畜生”一道喝罵聲,打斷了慕凌雲的話。
只見慕老爺大步的走了進來,“你竟然罵你爹是老不死的,好個畜生,你不願意在這個家裡呆,就給我滾出去,沒有人求著你在這裡待著,你不是說你是貴妃嗎?那你去當貴妃好了,記住了,你不要腦袋,我們全家人還要腦袋呢,你要是出了這個府,以後你就是慕家的女兒,你聽好了沒有?”
慕凌雲瞪著眼睛,“不是就不是,我還不願意當慕家的女兒呢。”
“你這孩子,就不能少說一句嗎?”張氏打斷女兒的話,一邊勸身身旁的慕老爺,“老爺,這孩子也是恨自己沒有當上貴妃,你就不要和她一樣記較了。”
“還有你,她今天這副樣子,不全是你給寵壞的嗎?你以後也給我安份點,現在綠兒有身孕了,要是她有什麼事,你們娘倆就都給我滾。”
罵完了張氏母女兩人,慕老爺才扶著丫頭的手走了,直到人走遠了,張氏才呸了一口,慕老爺身邊的那丫頭正是新納的通房,而綠兒這些年來竟然有身孕了。
“娘,綠姨娘懷的一定是野種。”慕凌雲咬牙切齒。
張氏左右打量了一眼,見沒有人,才鬆了口氣,讓那小丫頭去外面守著,才拉著女兒坐回榻上,“你這傻孩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娘,我沒有亂說,是真的啊,我看見綠兒和那個後廚採購的總媚來眼去的。”
張氏聽了眼睛一亮,“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些年來,水少夫人管著內院,偏人家把院子分了,他們這些住在後院的,鬧的翻天了,人家也不會管一下,只每個月送些銀票過來,所以後院裡的事就全交到了綠兒手裡管著。
“有一次碰到的,我還看見那男的摸綠姨娘的手了呢,在說我爹的歲數那麼大,怎麼還能有子嗣。”
女兒的話讓張氏當頭一棒,“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們抓住,以後這後院就是咱們的了。”
慕凌雲也笑了,“娘,在給我點銀子吧。”
“你又要出去睹?不行,上次你以閒王府的名義出去睹,要不是人家閒王府不跟你一樣計較,又是你爹讓人去找的閒王府,你早就被人打斷了腿,你還是安份些吧,在說好好的女兒家,睹什麼錢,等娘讓人看看,給你找個好的人家嫁了。”
“娘,我不嫁人,就我這名聲,怎麼可能還有人娶我,我不管,你給我拿點錢,我出去吃飯。”
“家裡做的不是比酒樓還要好,出去吃什麼。”張氏就是不掏錢。
“娘,你到底給不給?不給就算了,說那麼多做什麼?”
張氏無法,從衣袖裡掏出一張銀票來,“我就這五十兩了,你可輕點花。”
這幾年來,女兒整日裡出去,竟然還學會了睹,在男人堆裡混,她真怕女兒壞了,可是管多了,女兒就生氣幾天不回家。
張氏此時最想做的當然是怎麼抓住綠兒偷情這件事,如今能靠的只能是自己了,又和女兒說了幾句,張氏才轉身走了。
慕凌雲則拿著那五十兩出了府又去睹去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輸的血本無歸,只能回府。
二個月後,慕府裡又發生一件大事,傳慕府裡的姨娘與下人偷情被抓到,當場慕老太爺就讓把人發賣走了,那下人也被賣到煤窯裡去了。
水竹正抱著才八個月大的女兒,一邊看著兒子讀書,聽到後院鬧吵吵的事情,只皺了皺眉頭,“在過幾個月就搬到京外的莊子上去了,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反正以後這府裡咱們也不回來了,丟人也是他們丟人。”
“老爺又被大小姐叫去了?”
“說是不舒服。”
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