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青龍谷中,正在謀劃明天大事的祖秉慧卻愕然發現,自己竟然忘卻了一個可能性!
“您說什麼?”
聽到祖秉慧的分析,李平舉派去青龍谷的使者頓時傻了眼睛,而匆匆趕到的賀蘭榮樂還有馬家的族人也都愣神的看著祖秉慧!
“糟了,我們竟然把這件事忘了!”
馬家族人一拍手,不禁懊悔道:
“如果到時候河東三地忽然像您說的一樣獨立出去,不作為秦皇門的屬下,那我們豈不是要連續發動兩次進攻,遠征河東三地?”
“其實這也沒什麼……”
聽到祖秉慧的擔心,賀蘭榮樂的臉上倒是淡定地很,微微一笑,指著地圖上的河東三地笑道:
“到時候誰出兵是誰的不就好了嗎?反正之前也說歸我們賀蘭會所有,大家沒忘了吧?”
“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
有些鄙視面前短視的賀蘭榮樂,祖秉慧的嘴角猛然間抽搐一下,對著賀蘭榮樂低聲說道:
“重點是如果秦皇門可以用這招的話,那我們就沒有平靜的那一天了,耀州城,荊子軒,甚至他們只要再佔領一個小小的城鎮就可以和我們分庭抗禮,你們賀蘭會也不希望天天都在征伐的路上度過吧!就算是打地鼠,也不是這麼玩的,不是嗎?”
“也對!”
默默的點點頭,心中也想要一勞永逸,賀蘭榮樂默默點頭,對著眼前的祖秉慧問道:
“那應該怎麼辦才能杜絕這個問題呢?”
“這還不簡單?”
祖秉慧說話也不客氣,直接傲然說道:
“只要找個人拿著一封信去找秦淵,說蕭關的守將田鋒俢準備叛亂不就搞定了?”
“額……這也得秦淵能信啊!”
賀蘭榮樂聽了祖秉慧的建議,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極大的侮辱了,梗著脖子冷著臉說道:
“秦淵就算是三歲小孩子,也不可能接受一個陌生人手中的書信所帶來的訊息吧,這麼做簡直就是提醒秦淵不要懷疑自己的手下,應該只會適得其反吧!”
“在某些笨拙的人手中,當然會變成這個吊樣,但是隻要善加利用,稍微加以改變的話,就可以讓秦淵堅信不疑,藉助他的手,幫我們除掉河東三地這個巨大的隱患!”
祖秉慧的神情中帶著些許傲慢,賀蘭榮樂微微冷笑,淡然道:
“既然祖大人的心氣這麼高,那就自己動手吧,我們等著秦淵親手斬殺蕭關守將田鋒俢的訊息,當然了,如果祖秉慧大人的計策失敗了,也不過就是證明人家是個笨拙的人罷了,不是嗎?”
“大家冷靜,冷靜!”
李平舉派來的使臣尷尬的看著兩個鬥心眼的年輕人,無語的說道:
“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大家如今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船員,就不要如此勾心鬥角了,有什麼好方法大家一起說,一起提出來實施,不是很好嘛?”
“誰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船員,我只是過來替你們出主意的,你們要是不滿意,那就隨意了,反正我在努力用腦子思考問題的時候,某些人正在忙著訓練自己的手下,如何最快速的速度拿下最大的版圖,重新奪回自己的城池,這點我就懶得問了!”
祖秉慧微微抬起自己鼻樑上的鏡片,淡然的看著身邊的賀蘭榮樂,後者冷笑兩聲,對著祖秉慧說道:
“隨意吧,您吩咐,我們辦事,大家的分工很明確,以後我定然不會對閣下的聰明才智提出質疑了,也請您不用讓我們操心想辦法了,你怎麼分析出主意我們怎麼做,看結果好了!”
“那也行!”
對著賀蘭榮樂笑笑,祖秉慧揮手道:
“那就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