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委屈,低著頭哽咽著。
“算了,不怪你,我知道的……本就不該自不量力的!過來扶著我吧!別累到三爺了!”楚梅故意嘆了口氣,哀怨的道!
“梅兒!我……我送你出宮吧!”李煦之見楚梅如此,臉上僵了下,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楚梅低著頭眼裡閃過一抹嘲諷,這就是她的丈夫,哼!廢物!
李煦之送楚梅出宮,自然要派人去和如安公主說一聲。
如安公主和劉氏都的道了訊息,如安公主當場就拉下臉來,劉氏也心裡冷笑不已, 婆媳兩個互視了一眼,眼裡閃過一道寒光。
旁邊的人眼瞅著她們婆媳臉色不好,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婆媳兩個都是精明人,沒等氣氛冷下來,便又和旁邊的人寒暄起來,好似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雲朝今日可是得到不少夫人的羨慕,一個個聽說她家的三胞胎,都稀罕的不得了,藉著空和她說上幾句話,還有的藉機套近乎想著改日上門。
還有那剛成婚的婦人,也過來和雲朝小話幾句,想著沾沾運到,雖然不可能像雲朝那樣一次三個兒子,但是一個總是可以的吧!
前面雲朝一直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沒有和這些貴婦們接觸,如今出了月子,也是時候交往了。在奉安公主和徐氏有意的提點下,雲朝倒是應下好幾家。
宴會並沒有持續很久,在太皇太后和太后相繼睏乏後,就結束了。
奉安公主帶著甄珍和雲朝她們,與孫夫人,徐氏她們在宮門口倒別,並且相約過幾日一聚!雲朝細心的叮囑徐氏注意身體。又關懷了弟妹,兄嫂幾句,這才在丈夫的陪伴下乘了馬車回了鎮國公府。
因為楚家的事,雲朝本想著從宮裡回來,第二日便回孃家的,畢竟親祖母的靈位已經進了楚家的祠堂,她這個做孫女的不回去燒香跪拜,說不過去。可從徐氏的話裡,現在看來還得遲幾日。
雲朝在屋子裡,踱著步子。細細的思量著今日從徐氏哪裡聽來的話。
王老夫人經此事,心裡雖然不甘,可是也不敢唱反調,可是小動作卻不斷,最近在家裡正做耗呢!
徐氏雖然也知道女兒的想法,可是女兒畢竟剛出月子,她不想女兒回去跟著受作踐。王老太太雖然如今算不得正經的婆母,可到底還算是繼室,名頭上還是算得的。
她要是在這時候鬧出點事來,雖然她落不得好。可是楚家,楚長青和徐氏她們也不會太輕省。總不能弄個不孝的罪名吧!
所以徐氏她們最近這幾日,都是避著老太太的,總歸老爺子還在,王氏有啥不是有他麼。至於老大一家,還有她們一家。反正面上該做的還做,其他的,就不要再想了。
鳩巢雀佔了這麼些年,也是儘夠了!老大一家要為親姨娘修墳,燒紙,楚長青一家也同樣要為楊氏料理,馬氏和徐氏同進退,家裡麼,交給兩個兒媳婦和管事,總歸王氏老太太還有親女,她要是鬧起來,便派個人往親家送個信,至於後續怎麼樣就不是她們能顧得了的。
元勳洗了澡出來,就看見妻子披散著頭髮,身著睡衣一臉沉思的模樣,上前輕輕摟住她,低頭在她的頸間輕嗅了幾下。“怎麼?你有心事?”
“洗完了?怎麼也不擦乾頭髮,萬一生病了可怎麼好?”雲朝收起思緒,輕身迴轉伸出摸了一把丈夫的頭髮,溼漉漉的還在滴著水,關心的嗔道。
說完,掙開丈夫的懷抱,拿起剛才她擦頭髮半乾的大巾布拉著丈夫坐在梳妝檯前的小凳子上,一下一下的擦起頭髮。
“我沒那個嬌弱,平時在外面不也這樣?”元勳輕笑了下不在乎的道。
“外面是外面,家裡是家裡,難不成有我在,還要你像在外面吃苦受罪一樣?”雲朝不悅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