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大概,不由得咋舌:「照著這麼說,她手裡有不少錢財了。會不會是搶劫?」
孫縣令搖了搖頭:「她放在家裡的金銀首飾都還在。只不過並沒有剩下多少。」
「那個鋪子的地契倒是不見了。可誰會搶這個呀?也不能去過戶——」孫縣令每次說起這個事情,就覺得十分稀奇。
付拾一腦子裡頓時又冒出來另外一個可能性:「那會不會是她自己捲款潛逃?」
畢竟那個鋪子肯定是很值錢。
對於這個可能性,孫憲令只有苦笑:「可是又為什麼要逃走呢?她的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又沒有仇家,又不缺錢,沒有債務。
哪有什麼潛逃的動機?
付拾一腦洞大開:「那會不會是因為感情方面的問題,也許男的一直逼婚,女的不願意,所以女的乾脆就一走了之???」
說這個話的時候,付拾一的腦子裡已經上演了一出倫理大戲。
既狗血又精彩。
對於這個推斷,孫縣令表示:「付小娘子說笑了——」
這要不是感情好到一定程度,怎麼會住到一起去?
再說了,根據別人的描述,這兩人在一起,就跟天雷勾動地火似的,那叫一個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怎麼可能感情就有變化了?
付拾一咳嗽一聲,決定強詞奪理:「那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呀。」
孫縣令頓時只剩下了苦笑。
旁邊的人眼看著越跑越偏,不由得問了句,現在這個女屍怎麼辦?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眼前這個女屍身上。
最後,付拾一也只能提議:「要不然把人頭肉全部剔掉,然後煮一煮,露出骨頭,我來畫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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