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王二祥忍不住追問:「是誰說的啊?」
付拾一信口胡謅:「一位睿智的老者。」
當然,主要是她也忘了這位睿智的人是誰了!
王二祥肅然起敬:「付小娘子的人脈可真廣。」
付拾一同情的看著王二祥:你要生活在現代,我想你的「人脈」會更廣,而且搞不好你還能夠換個工作,走上人生巔峰!
二祥撓撓頭,總覺得付拾一這個目光,有點古里古怪。
這頭開完了小會,李長博就去找了周大井。
周大井早就等著了。不等李長博先開口,就主動問道:「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我就說,肯定是有人要殺我外甥!」
李長博淡淡戳穿了他:「不是剛才還說,是你外甥親口說了話嗎?」
被戳穿的周大井,尷尬得直搓手:「這……是說了的。我這不是也這麼想嘛!」
「死者當時就死了吧。」李長博微微揚眉:「根據屍檢,死者根本撐不到你們過去,就會死亡,所以你們對我們撒了謊。」
他語氣太過篤定,眼神雖然平靜,可也像是能洞察人心。
周大井立刻避開了他的目光,然後多少有些心虛:「這個事情,現在不也證明瞭,的確是有人搞鬼嘛!」
李長博掃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但你這種行為,並不可取。會誤導旁人。」
周大井顯然也懂得什麼叫圓滑,當即就忙道歉賠不是,只說自己下次絕對不這麼做了。
而後,他問起了李長博,到底發現什麼了。
李長博就將樹藤的事情說了。
周大井氣得半死:「一個小娃娃,值得他動這麼狠毒的心思?!不就是一點莊稼?錢都賠了,還想怎麼的?」
「沒有證據,不可胡說。」李長博見他還是不知道收斂冷靜,便出聲呵斥一句:「更不可胡亂懷疑!」
「這個事情還有什麼可證據不證據的?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周大井明顯的不服氣:「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叫人佈置好了樹藤,然後剛好在那個時候點了鞭炮,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甚至他還有些埋怨李長博的意思:「我看就是你們辦案的這些人太死板!」
李長博微微揚眉,然後勾唇笑了。
這個笑容,明顯和之前的和氣微笑不同,根本就自帶一股寒氣。
他就保持著這個略顯鋒銳的笑,反問了句:「不然你來辦?」
周大井差點脫口而出「好啊」,不過好在話出口之前,他就對上了李長博的眼神,然後話就不敢出口了。
他後知後覺的想起李長博的身份,只能將話嚥下,無奈道歉:「我也是一時心急,還請李縣令寬容一二。」
李長博收斂笑容,聲音冷淡:「心急也不是什麼話都說得的。」
說完這話,他也懶得再多說,只問周大井:「那日你們山崖下時,附近有沒有人?哪怕只是路過。」
周大井搖頭:「一個人也沒有。有的話,我姐夫也不至於這麼怨氣大了。他們真是一個也不出面!」
李長博沉吟片刻:「事發之後,有沒有人打聽過死者的情況?」
結果周大井也搖頭了:「沒有。」
這下,李長博就沒什麼話說了。
他沉吟道:按照付小娘子曾經說的話,這不太符合兇手的心理。作案的兇手,對案發現場,都會有想去看看的執念。而且多數會將這種執念化成行動。
而且如果真的那麼憎恨死者,怎麼會不去看看到底死者摔成了什麼樣呢?
又思量片刻,李長博再問周大井:「死者騎馬從這裡路過的事情,是每天都如此嗎?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