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華如果知道這個事情,又會是什麼心情?
李長博神情略複雜和微妙:「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的……」
「你也很年輕的。」付拾一熱心的提醒:「所以可見不是都這樣,只是特例。別灰心,人間還是很美好。」
李長博點點頭,抬手揉了揉眉心。
從屋裡出來,章尚書立刻追問:「可有桃仁?」
「暫時分辨不出。」李長博實話實說:「我已叫人去請人來了。」
章夫人惡狠狠的看著元臻臻:「必然就是她!」
「我說了,她不配。」元臻臻下巴微揚,神色倨傲:「章瑩瑩這樣的人,若不是我點頭,誰敢和她來往?誰願意搭理她?」
付拾一忍不住虛心求教:「為什麼?」
「鄉下來的,連市面都沒見過,空有家世罷了。如何能玩到一起?什麼規矩都不懂——」元臻臻冷哼一聲:「她鬧了多少笑話?」
「為了和我們一處玩,她可沒少給我們送禮,沒少請客。可惜,她人品實在是不行。」元臻臻顯然還記恨剛才的事情,字字句句都是意有所指。
「要不說,鄉下來的,就是不懂呢?人品貴重,才是真的貴。」
「韋寶蓮對她那樣好,她還到處去說人的秘密,真當我們聽了樂了,就認可她了?」元臻臻冷笑:「我倒寧可和韋寶蓮玩。」
她很不客氣:「誰知道她回頭會不會又去背後說我們?」
付拾一:……好吧,這個道理沒毛病。
不過,付拾一也油然而然的感覺到了艱難:章瑩瑩真是這樣的人品,估計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數吧……
李長博顯然也想到這一點,直接問了最關鍵的東西:「那元小娘子是如何知曉桃仁這件事的?」
元臻臻譏笑:「說起來她也蠢,這種事情,還敢找相熟的大夫。那大夫還是我介紹給她的。我大大小小的藥,都是吃他家的。他自然不會瞞我。誰叫我撞見了呢?」
「那你可有告訴別人?」李長博問得很直白。
付拾一也看著元臻臻。
元臻臻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不太自然的抿了抿嘴:「我只告訴了呂德華一人。其他人那兒,我沒有提過。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太好背後嚼舌根。」
付拾一心裡替元臻臻「哦豁」了一聲。
這下,如果排除了呂德華的嫌疑,那元臻臻就有點百口莫辯了。
元臻臻自己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特地說了句:「我真沒殺章瑩瑩,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李長博溫聲寬慰:「只要你沒做,定不會冤枉了你。」
章尚書則是連連冷笑。
河源郡主抽了個空過來問付拾一:「咱們還能吃上飯嗎?要是等得太久,我先吃兩口點心。」
付拾一琢磨一下,壓低聲音:「先吃兩口點心吧。估計這個事沒那麼快。」
河源郡主嘴角抽了抽,無奈嘆息:「這都叫什麼事?」
她轉身要走,付拾一一把拉住她,悄悄摸摸:「也給我送兩塊。想著要吃烤全駝,我早飯都沒吃。」
河源郡主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厲害了。
付拾一揉了揉快餓得伸出爪子的胃,認命了:這烤全駝,還真未必吃得上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個偶發性意外,弄清楚死因就好了。
可現在,她分明感覺案情是有點複雜起來了。
光是嫌疑人,現在都有兩個了。
呂德華也在這裡,所以來得很快。
因為桃色八卦的緣故,付拾一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呂德華。
嗯,雖然都叫德華,顯然這個呂德華,不及劉德華的一半帥氣。
這個呂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