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為白淨的麵皮,漲紅成了豬肝色。
李長博露出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陸郎君怎麼不言語了?」
付拾一暗戳戳:他怕是被懟得不敢貿然開口了。
陸不為頓頓足,一臉的無奈和懊惱:「李縣令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既是一切都明瞭,為何不能心照不宣?不過是一些風月之事,有何足掛齒?」
他抬起袖子,掩住臉,彷彿是沒臉見人。
付拾一差點被他給逗笑了: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到了這裡,還說這些話?
李長博上下打量陸不為,然後問了他一個異常犀利的問題:「不足掛齒?那章小娘子墮胎一事,也不足掛齒?」
這下陸不為不言語了,腦袋也耷拉了,認錯的語氣有點誠懇:「實乃意外,意外。」
李長博冷哼一聲:「你如此行徑,就不怕章尚書發現了,這一次要了你的命?!」
「倒不是我不要命,實在是章小娘子與我趣味相投,糾纏不休啊!」說起這個事情,陸不為居然開始大吐苦水。
「她剛回了長安城,我們就在春遊上碰見了。那日她找到我,以訴相思之苦,我也是沒忍住。畢竟我對她,也是一片真心。」
陸不為搖頭晃腦:「這個事情,真的是錯不在我。後頭她定下婚事,我也提出了分開,可是她不同意,只說今生今世,無論如何,都要在一處。她未婚夫婿知道這個事情,但也絕不敢如何。她甚至為此事許出了一半嫁妝。」
「她一片真心,我又怎麼敢辜負?」陸不為悵然而嘆:「若不是她還沒有成婚,那個孩子,她是能生下來的。又何至於那般?」
付拾一驚得三觀碎裂一地:成婚了孩子還要生出來?這是要把人家呂德華至於何地啊?呂德華不僅腦袋上是青青草原,這下連孩子都是別人的,他真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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