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垂下眼眸,有些不耐:「於是,我也不好過河拆橋。就再加上一層,讓你們誤以為是姚家。畢竟,姚相府那老東西,從前也是因為貪汙結黨,被陛下訓斥和棄用的。他們再有這樣的情況,也不奇怪。」
「而且我一直將她放在平康坊,直到事後才買她出來,也是為了讓她和這件事情撇清楚幹係。」
「只可惜,你們還是查到了。」
說到這裡,林期似乎是有些好奇:「說起來,你們是怎麼查到了她頭上的?」
李長博笑了笑:「金粉。鄭毅身上,沾了金粉。還有徐多煌。徐多煌死之前,去了很多次平康坊。那個商人陳金山,覺察出他和榴孃的親近。」
「畢竟徐多煌不是個善於隱藏的人。」李長博笑容更加意味深長:「陳金山看出來之後,顯然也留了個心眼。」
「而且,你讓魏國雄買下她。而你們那宅子,偏偏也在魏國雄名下。這不就巧了嗎?」
林期頷首:「這倒是我疏忽了。」
頓了頓,他又問一句:「那裡,是你們自己發現的?還是榴娘說的?」
問這個的時候,林期臉上也沒有什麼氣急敗壞,倒挺平靜的。
李長博看一眼付拾一,示意她來說。
付拾一便點點頭:「是榴娘說的。因為她忽然反應過來,你騙了她。你將她當成了另一個替罪羊。你篤定她不會出賣你,所以特地將她放在了這個位置。你根本不愛她。」
林期一愣:「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這個。」付拾一肯定的回答:「她沒要任何好處,沒有談任何條件。只說,你答應她要和她在一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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