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個體麵人。
雖然並不是來了生意一看就知道是打聽事情的,對方並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是張口就笑:「除了颳風下雨,日日都來。」
李長博便道明瞭來意:「那我想跟您打聽一個人。」
對方連連答應,還請李長博在攤位前的木墩上坐:「小郎君坐下說,坐下說。」
李長博卻讓付拾一坐下,將寵妻狂魔的形象表現了個淋漓盡致。
付拾一也沒糾結,笑眯眯的就坐下了:自家小男朋友這麼體貼的時候,一定要安心接受!並且加以鼓勵!這樣將來才會越來越願意做呀
御夫有道,耶!
不過還是正事兒重要,李長博直接就問起了阿阮:「不知老丈記不記得每次廟會時候有個小娘子,領著一個年輕些的郎君來擺攤賣繩結?」
說完之後,李長博還將新郎官的吊墜拿了出來,特地將繩結露出給對方看:「就是這樣的繩結。」
本來老道臉上還有點糊塗的意思,不過在看到這個繩結之後,當即直接點頭:「你說的是阿阮吧?她手是真的巧。她也替我編了一回,如今還用著呢。」
說完老道就從懷中掏出一塊雷神令,上面果然有繩結。
雖然樣式有點不同,顏色也不同,但是同樣的精緻結實。
一看就知道鞭它的人是心靈手巧。
李長博微微揚眉:「那您可知,阿阮出了事?」
老道當場嘆息一聲,點了點頭:「聽說了,實在是可惜。那樣好的女娃——命卻苦。」
他是真有些感慨,臉上都是心疼。
「那您有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找她編繩結,掛上了這樣一個玉墜子?」李長博掏出了另外一個玉墜子。
不過說實話,所有人其實心中都沒有抱有期望。
畢竟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結果老道驚訝了一下:「你們怎麼會有這塊吊墜?先前那塊是秦晉的,我見過,這東西在你們手裡也不奇怪。可這一塊——不應當啊。」
李長博頓時揚眉:「這麼說您見過這塊吊墜,那您可知他究竟是誰的?」
至於這個東西為什麼在他們手裡,李長博是半點沒打算說。
付拾一也有點兒期待的看著老道:要是這個謎底能夠揭曉的話,兇手也就跑不掉了。
老道細細端詳了那個吊墜一番,這才點了點頭:「見是見過的,不過是誰的我卻不知。她給秦晉編繩的時候我是看見的,所以那天她拿著這塊吊墜編一樣的繩結,一樣的顏色,我還有些奇怪。特地問了一句。」
「畢竟當時她給秦晉編的時候說過,這個顏色的線很貴,輕易是不敢再用,而且秦晉畢竟是她丈夫,所以她打了一個特殊的結。」
老道仔細回憶:「當時阿阮說,沒辦法,不得不編。阿阮在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無奈,大約心頭也不是很情願。」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納悶:如果不是很情願的話,那阿阮為什麼還要編?
是這個人有什麼特殊之處?阿阮不得不聽他的?
李長博自然而然的就追問一句:「那,阿阮有沒有提過這個人是誰?或者提起過名字也行。」
這個問題就難住了老道。
老道猶豫片刻:「名字倒是沒有聽她提起過。但是最後編完之後,這個東西是給了秦晉。」
「秦晉當時很高興。歡天喜地的樣子。還跟阿阮說了幾句話。只不過當時人多,他們具體說了什麼我就沒聽清了。」
老道說完這些話之後,思量了片刻,還是躊躇的問了句:「是不是這個吊墜的主人殺人阿阮?」
對於這個問題,李長博只能輕輕搖頭:「目前看來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