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脾臟端過來給她看。
付拾一在旁邊輕聲解釋:「你看傷口就知道,撕裂開的傷口,邊緣不齊整。如果是割傷的,就會整整齊齊。」
金娘盯著脾臟看了很久,眼淚又開始掉。到了最後,她開口了,問的卻不是脾臟的事情,而是一句:「那大郎疼不疼?」
付拾一搖搖頭:「應該是不疼的。如果很疼,他當時就會去看大夫,不是嗎?他和王裕安一直談笑風生,倒下去之前也沒提過任何不舒服或者難受的話,就說明他應當是不難受的。」
這句話多多少少也讓金娘感覺到了寬慰,金娘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隨後,金娘低聲問了一句話:「那盆子裡的血,就是他的嗎?」
付拾一點點頭:「是。」
金娘也就不說話了,只是低低的跟付拾一道謝,而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
這不是付拾一誇張,而是真的深一腳淺一腳。
金娘渾身好似沒有了力氣,更控制不好自己的身體,走路的姿勢是僵硬的。
付拾一見多了這種情況:在極度的情緒之下,人其實真的會忘了怎麼走路,忘了自己做了什麼。完全憑藉本能。且事後根本回想不起當時發生了什麼。
所以付拾一也只能扶著她,臨走之前,還是給鍾約寒比了個ok的姿勢。
鍾約寒頷首,回去之後就開始和徐雙魚對屍體進行整理,縫合——尤其是那些取出來的內臟,更是要一一放回去。
這是個大工程。且得幹一會兒了。
付拾一之所以著急,也是想著明日就可以讓吳家人將屍體領回去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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