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帶著他不學好。”說吧,泗水王雙眼含淚,握著元秀的手道:“阿弟不知,阿父這些年……一直不太愛保養自己,每日沒日沒夜操心國事,不食肉糜不說,甚至日日抄寫經卷,你若有空好歹求求父皇,千萬保重龍體,這才是你我之福,天下之福……哎,你最小,阿父也許還能聽一聽。”
趙元秀一笑,點頭應了,再次感謝兩位哥哥關照,兄弟三人親親密密,好不和諧也。
這日早朝,阿潤早早的下了朝在水澤殿等元秀,元秀在兵部交了兵權之後,收拾停當,一路健步如飛的來至後殿,這一路趙元芮與趙元善一路相陪並表達出了最大的善意,奈何,趙元秀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對誰便也是同樣的。到達水澤殿外後,孫希從那裡面出來,依舊是一副老古板,尖酸非常的樣子,他對三位皇子按照規矩施禮,趙元芮與趙元善一起過去扶他起來,連道辛苦。倒是趙元秀一動不動的來了一句:“起吧,父皇可閒著?”
孫希面無表情的回道:“陛下正在批閱奏摺,兩位大殿下回去吧,小殿下還需等候一段時間。萬歲爺吩咐,皇后娘娘身體不好,小殿下也不必去打攪了。”
趙元秀看看兩位皇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尷尬。趙元芮與趙元善相互看看,看到父皇一視同仁,心裡便穩妥了,因此約了下次團聚的時日,各自相互瞪了一眼後離去。那出宮的夾道本不寬敞,他們兩個人卻擺明立場,一人站一邊,絕對不會一起並列在中間走。
孫希見那兩人去了,這才露出一絲笑容道:“殿下,老奴叫他們給您搬椅子,您坐著等。”
元秀卻問:“平日皇兄們是如何等的?”
孫希道:“有時候站著,有時候跪著。”
元秀笑道:“那孤也站著。”
孫希不敢多言,只能略微點點頭道:“是,那老奴回去回話了。”
“去吧。”
趙元秀站了一個時辰,那裡面終於叫見,如今這上上下下便都有了認知,今上對那位皇子都是一般無二的,都是相當嚴格,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刻薄的。
他們卻不知道,趙元秀這一路進了水澤殿之後,先是大禮參拜了父皇。
接著,阿潤命左右退下後,便笑眯眯的走到兒子面前,看著這張與自己長相略相似的臉,半天之後才伸出手摸摸他的腦袋道:“不是不願意回來嗎?”
趙元秀雙眼含淚,半天后一伸袖子抹了淚道:“阿父,孩兒不是不想回來,我心裡想的緊,只是外面如今千瘡百孔,孩兒……於心不忍……”說完他一伸手抱住阿父的腰道:“孩兒如今到處又巡了一圈,各地如今也算穩妥,如此孩兒也安心了,這不是趕緊就回來麼。”
阿潤沒捨得推開自己唯一的孩子,只是拍拍他的腦袋道:“你呀,以後不可這樣,你小爹爹這幾日總做夢夢你,怕你吃不好,睡不好的。”
“這不是沒外人嗎。”趙元秀哼哼了兩聲道:“小爹爹呢?”
阿潤無奈的嘆息道:“也不知道他教了你什麼,竟這般沒有皇子的樣子。”
趙元秀放開自己皇父,笑著抹抹淚道:“小爹爹說皇父是個悶蛋,我們都需主動些。”
阿潤失笑,一伸手拍了他一下道:“回去吧,我也要“清修”去了,你回府裡且“病”個幾日,外客少見為妙,這樣也好歪纏他幾日,免得他常常抱怨我把你丟那麼遠。”
趙元秀低低的歡呼,轉身就跑,跑到門口有不好意思的回來施禮告退,再次走出門之後便又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燕王走遠,天承帝才回頭問道:“先生看我這幼子如何?”
那金山主慢慢自後殿挪出,一直以來金山主一直有個疑惑,一個強大的帝國,除了政事,還有一項要緊之事就是對繼承人的培養。卻不想這天承帝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