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就住了手,又到一旁喝酒去了。
丁瑢瑢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不過她身體不能動,嘴巴卻不閒著。她覺得自己提明君墨的策略是對了,於是她繼續乘勝追擊:“你們不知道吧?就在昨天早上,當著明君墨的面,梁玉淇就和我起了衝突。她離開後,明君墨還告誡我說,梁玉淇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讓我出門小心點兒。我以為他是開玩笑,沒想到梁玉淇還真下得了手。不過既然明君墨提醒過我,那麼我失蹤了,他會不會第一個就想到梁玉淇?”
丁瑢瑢心急,最後這幾句話就說過了。
於是那個男人拎著酒瓶子走過來,掄起瓶子朝著丁瑢瑢的後腦勺砸下去:“閉嘴!誰是梁玉淇?我們根本就不認得!你再胡說八道,我敲碎你的腦殼!”
後腦勺被重擊,意識裡有無數的蜜蜂嗡嗡亂飛,耳朵有片刻的失聰。接著,有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的脖子流進後背,散發著嗆辣的白酒氣味。
這人在喝白酒!他要是喝醉了,保不齊做出什麼歹毒事來。
於是丁瑢瑢很自覺地閉了嘴,歪倒地上,喘著氣。
男人見她安靜了,又拖拉著腳步坐回去。他拿起酒瓶子來剛要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