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完!你別以為訂婚了就沒事了,我說話算話!
他說什麼話了?搶親?搶兒子?
丁瑢瑢只覺得耳邊嗡嗡響,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她把手機摔在一邊,想了想,又撿了回來,撥通了董菲兒的電話。
董菲兒的聲音很平靜:“姐姐,君墨已經訂好機票了,我們明天上午一起回去,到時候你和姐夫去機場,咱們在那裡會合。”
“好的……”丁瑢瑢是想問她和明君墨的狀況,但是董菲兒那邊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她倒不好開口問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丁瑢瑢度過了一個不安的夜晚。
第二天早晚,她和杜西平用過早餐,退了房,打了一輛車直奔香港國際機場。
航班八點半起飛,他們到得早了。丁瑢瑢的身份證件都不在身邊,她只能等著明君墨來,才可以辦登機。杜西平很生氣,對她說道:“他憑什麼拿著你的證件?一會兒見了他,趕緊要回來!”
丁瑢瑢沒作聲,默默地坐著。
大約坐了十幾分鍾,她聽到董菲兒輕快的聲音:“姐姐,姐夫,你們到得早啊。”
她抬頭看,見董菲兒一臉輕鬆地樣子,推著自己的行李奔過來。明君墨跟在後頭,只提了一個lv的小行李包,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丁瑢瑢並沒有好,早晨起來的時候還在低燒。此時見了明君墨,她頭一暈,好像體溫又升高了幾度。
杜西平走上前去,一伸手:“瑢瑢的證件,請你還給我。”
V41
杜西平攔著明君墨,向他要丁瑢瑢的身份證件。
明君墨也不理他,直接走到櫃檯那裡辦理登機手續。辦好後,他走回丁瑢瑢的跟前,將登機牌連同丁瑢瑢的身份、港澳通行證一起交給她。
丁瑢瑢氣他任性,收好身份證件和登機牌後,說道:“謝謝妹夫。”
明君墨眼睛一瞪,剛想要發作,看見她氣色非常不好,臉也腫得更厲害了。他把提起來的一口氣又沉下去,心疼她,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怎麼?有人肯娶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丁瑢瑢渾身無力,虛弱難過,懶得跟他爭口舌,就低頭偏了臉,不讓他看自己腫起來的那一側。
杜西平被明君墨無視,火大地很。董菲兒怕他們兩個在機場鬧起來,上前推杜西平:“你瞧我未婚夫多有風度,幫姐姐辦登機,姐夫也幫我領登機牌吧。”
她把自己的證件取出來,交給杜西平。杜西平衝著明君墨冷冷地哼了一聲,自去領登機牌。
明君墨不去理會杜西平的態度,坦然地坐在了丁瑢瑢的身邊,還專挑她腫臉的那一側坐下,打量著她,問道:“你是不是發燒?能坐飛機嗎?要不要在香港歇兩天再回去?”
“我沒那麼嬌貴,只是口腔發炎而已,回家再歇,我更舒心。”丁瑢瑢說著話,已經站起身來,招呼董菲兒過來坐下。
她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董菲兒,她自己閃去對面坐好。
距離拉開,她的目光只淡淡地一掃,就看到明君墨的左手無名指上是空著的。再看董菲兒,則戴著她的訂婚戒指。
這是怎麼回事?董菲兒和他沒有談好嗎?看兩個人坐在一起,明君墨只顧低頭翻雜誌,也不跟董菲兒說話,是不是昨天鬧翻了?
她正生著病,體力不好。一想明君墨的事,她就感覺頭疼。
正這個時候,杜西平辦好了登機,坐到她的身邊,擰開一瓶水遞給她:“一會兒就要登機了,你先把藥吃了。”
丁瑢瑢把三粒膠囊放入口中,喝了一口水,一仰脖,想要吞送下去。結果三粒膠囊一齊卡在她的喉嚨裡,她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喉嚨卡著異物,受了刺激,引得她直想吐。
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