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準備和明君墨好好談一談關於小丁當的問題。
她一出客房的門,就被站在門口的明君墨攔腰抱了起來,將她抱進了他的臥室,放在了床上。
丁瑢瑢很害怕在臥室這種曖昧的地方面對明君墨,她對自己沒有信心,她害怕自己抵禦不了明君墨的誘惑。於是她掙扎著要下床:“我們下樓去喝杯茶吧,你不是說要好好談一談嗎?”
明君墨卻抱著她不肯鬆手,將臉埋在她的胸前,用悶悶的聲音喚她:“瑢瑢……”
他捱得這麼近,丁瑢瑢能感受到他的體溫,聞到他頭髮上那種淡爽的洗髮水的味道,她心跳得很快,渾身酥軟。她強撐著讓自己鎮定,說道:“你不要耍賴皮,你讓周室長騙我來,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生病了……”明君墨在她的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輕輕地說道。
丁瑢瑢以為他學電影裡的臺詞,想說自己害了相思病什麼的,就推他:“別跟我耍貧嘴,我可不吃那一套,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哪裡有生病?”
“你不信?你看一看我的背。”明君墨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丁瑢瑢想起自己在c市拿玻璃瓶子砸過他,難道是碎玻璃刺進肉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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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住他的衣領,揭了起來,低頭往他的後背上看。窗外照進來的陽光透過他身上的薄緞襯衫,將暈暗的光打在他的後背上。丁瑢瑢清晰地看到他背上有一條一條的隆起。
“這是什麼?”難道她那天發瘋,砸了他不止一隻瓶子?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你仔細看不就知道了?”明君墨賴在她身上,也不起來,哄她自己動手。
丁瑢瑢抿了抿嘴唇,解開他襯衫上的兩顆釦子,將襯衫向後褪了下去,露出他的半截後背。只見他健碩的背肌上佈滿了傷痕,一條一條的青紫隆起交錯著,看著還挺��說摹�
“這個……這個不是我砸出來的傷吧?你怎麼弄成這樣?不會是……跟誰玩sm吧?”丁瑢瑢看著他背上傷,聲音都在輕微的顫抖。
明君墨嘆氣:“你這個女人,到底長了一顆什麼腦袋?sm?虧你想得出來!這是我爺爺打的!”
“因為退婚?”丁瑢瑢心一沉。
“是,我要去董家退婚,老爺子一生氣,就掄起柺杖抽了我一頓,胳膊上還有呢,還有這裡……”明君墨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丁瑢瑢順著他手勢,看到了他的屁股上,臉一紅,就收回了目光:“打你一頓也好呢,不打不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提退婚嗎?”
“我說了,我摘下的訂婚戒指,就不會再戴回來!”明君墨扳著她的臉,很鄭重地向她宣告。
丁瑢瑢被他看得慌亂:“你別胡鬧了,打成這樣,你怎麼也不搽藥?我去找藥……”
明君墨纏著她不放:“我不搽藥!我在香港回來的前一天捱了打,這幾天我都沒有搽藥,我就等著你來,讓你看一看!”
丁瑢瑢又心疼又無奈,捏住他的鼻子:“先生!你三十歲了哎!還學人家小孩子耍賴皮嗎?你這麼健美的背,要是將來養不好傷留下了疤痕,看你以後還怎麼泡妞?”
“我以後就泡你這個妞兒!你會嫌棄我身上的疤痕嗎?”明君墨眸光燦亮,貼近丁瑢瑢的臉,很認真地問她。
丁瑢瑢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伸手推他,故意裝作看不懂他的認真:“明君墨會只專心在一個女人身上?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放開我,我去找藥。”
如此近的距離,她一抬手,無名指上的訂婚鑽戒就在陽光下劃出一道明晃晃的光線,刺得明君墨眯了一下眼睛。隨即,他握住她的手腕,從她的無名指上強摘下那枚鑽戒。
丁瑢瑢意識到他的動作,伸手就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