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照顧喝多了酒的老闆是不是你的職責?哪有你這樣的黑心員工?居然給醉酒的老闆喝咖啡?你是不是想害我血管爆掉?”
丁瑢瑢本來想賴帳,但是看到了一床乾涸的咖啡漬,還有地上一隻摔成兩半的咖啡杯,鐵證如山,似乎不太好賴。於是她梗著脖子裝無知:“咖啡不是醒酒的嗎?我聽別人這樣說的!”
“你……”明君墨明明知道她在裝天真,可又拿她沒有辦法,“你趕緊把這裡收拾了,給我榨一杯番茄汁去!頭疼死了!”
“是,牛肉湯飯王子!”丁瑢瑢又不頭疼,她昨晚得了那麼大的一個八卦,一想起來心情就好。
明君墨本來還想裝作不記得自己講過楊倩宜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裝糊塗算了。誰知道丁瑢瑢竟然叫出這個稱呼來,氣得他握緊拳頭:“丁瑢瑢!你別逼我殺人滅口!”
他越是生氣,丁瑢瑢就越是高興。她一邊換下染了咖啡漬的床單,一邊輕鬆地笑著:“想讓我閉嘴?可以呀!只要你告訴我,你從十樓跳下去了,為什麼沒有摔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嘴巴自然就閉緊了。”
明君墨本來已經走到衛生間門口了,恨她得寸進尺,轉回身來,從後面將正在鋪床單的她撲到床上:“你再提那件事,我就剝光你的衣服!”
丁瑢瑢知道他只是嚇唬自己一下,也沒有特別害怕,只是笑著用後背拱他起來:“你快去刷牙吧,燻死人了,不死的牛肉湯飯王子!哈哈……”
明明是兩個人在吵架鬥嘴,可是在這樣一個宿醉頭痛的早晨,醒來後不是自己瞪著視窗出神,而是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笑笑鬧鬧,明君墨突然從此情此景中感受到了一種溫暖。
丁瑢瑢還在清脆地笑著,他也說不清哪來的衝動,將她一翻身,摁倒在床上,整個人欺身壓上去,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下去。
“啊……”丁瑢瑢沒想他動真的,尖叫聲才喊出一半,嘴巴就被明君墨堵上了。
明君墨真要動了力氣,丁瑢瑢根本就掙不過他。她的雙手被他一隻手抓牢,舉在頭上,雙腿被他緊緊地夾住,完全沒有辦法動。她只能拼命地偏著頭,躲避著他的唇。
可是她避無可避,最終還是被他吻上了嘴唇。
她嗚嗚地抗議著,用憤怒的目光瞪著他。可是他好像已經進入了某種瘋魔的狀態,身體越壓越緊,嘴唇也越來越燙。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某一個部位在發生變化,她真有些害怕了。
明君墨渾身都躁熱了起來,他漸漸地不滿足於一個懲罰性的親吻,不滿足於與她唇瓣廝磨,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想要撬開她的牙關。
慌亂的丁瑢瑢總算得了機會,毫不猶豫地將牙齒一錯,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明君墨吃痛,從她的唇上撤離。
丁瑢瑢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混蛋!我快被你燻死了!”
這一句話讓丁瑢瑢以後每每想起,都感到羞愧難當!她應該在這樣的時候大義凜然地罵他是色狼,指責他侵犯了她的尊嚴。可是她一開口,竟然先說了這麼一句,好像她在意的不是被強吻,而是在意他的口氣不清新。
果然,明君墨勾起唇來笑了:“對不起噢,寶貝兒!你乖乖地等我,我這就去刷牙……”
然後他放開丁瑢瑢,跳起來衝向衛生間。他就知道丁瑢瑢會追殺,因此他的動作奇快無比。等丁瑢瑢從床上跳起來的時候,他已經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躲在裡面放聲大笑。
丁瑢瑢追到衛生間的門口,氣得心肝肺擰在一處疼:“明君墨!你最好別出來!否則我把你煮成牛肉湯飯!”
那天早晨,當週美美打完卡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丁瑢瑢臭著一張臉坐在那裡,用一隻水性筆的筆尖戳著一張白紙。白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