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裡其他異能者最近都沒有發現異常嗎？”
黎曼一手夾煙，帶著黑眼圈看向面前的曾濤。
曾濤原本白胖的臉，也明顯瘦了一圈。
眼睛更是深陷下去。
似乎很久沒有睡好覺了！
“沒有，已經通知了所有異能者。”
“對重點人群也進行了布控。”
曾濤搖搖頭。
兩次襲擊事件後，襲擊者消失了！
小丑人偶也消失了！
“那個苑鴿怎麼樣？”
黎曼表情不變，最近她也沒有新的線索，只能安排人加強了對苑鴿的監控。
曾濤表情變了變。
“資訊部按照你的命令一直在監控苑鴿的電腦和所有通訊裝置。”
“苑鴿，的確最近一直在搜尋與詛咒，小丑人偶有關的資訊。”
“還……嘗試購買過網上各種召喚儀式的材料。”
“也在網上發帖詢問過召喚小丑人偶的方式。”
曾濤神情有些複雜。
全面監控一個女學生，而且很可能是受害者，讓他心情有些不好。
而且，雖然沒有統計結果出來。
但曾濤相信很多女生都對小丑人偶的事情感興趣！
這麼幹的肯定不止苑鴿一人！
畢竟。
表面姐妹，背後互相詛咒的事情他這些年也見到太多！
“對了，曼姐。”
曾濤見黎曼沒說話，又拿出一份資料。
“黃洋那邊又來資訊詢問辦案進度，而且對咱們挖掘徐國輝資料的事情有質疑，要怎麼回答他？”
黎曼抬頭掃了一眼，“不用管。”
“繼續監控苑鴿，這有可能是小丑人偶唯一的線索了。”
“另外你安排人去徐國輝的住所和工作地點看看。”
“不要管黃洋的壓力，深挖徐國輝的事情！”
“徐國輝的所有秘密都給我挖出來！”
目送曾濤離開，黎曼吸了口煙。
煙霧繚繞下，她的眼神逐漸深邃複雜。
當著下屬的面，黎曼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深層想法。
徐國輝、張典和黃洋都有著密切的關係。
這些人是大學同學，張典和徐國輝還曾經在一個集團公司裡工作。
那個公司的老闆五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現在徐國輝死了，張典曾經出現在過高度疑似小丑人偶的檢索名單裡。
那麼，徐國輝的死會不會跟小丑人偶有關？
這個看法即使黎曼自己也不太相信，更不用說告訴別人。
當初那個疑似被小丑人偶使用過的手機裡，有幾百條檢索記錄，張典只是其中一個詞條。
巧合嗎？
黎曼靠在沙發上，閉眼陷入了思索。
……
深夜。
劉剛坐在車裡感覺周圍有些發冷。
但。
想到人偶大人的話，想到自己的使命，他又感覺身體熱乎乎的。
自己不再是原來的劉剛！
人偶大人把上吊繩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瞬間，自己已經獲得了新生！
人偶大人沒有殺死自己，反倒是拯救了自己！
所以。
自己，要做有意義的事情！
要懲罰這個世界的罪惡！
劉剛感覺渾身重新充滿了幹勁！
車子對面是一條小巷，隔壁是白松師範學院。
人偶大人很忙，要懲戒各種罪惡！
所以，人偶大人選擇自己，幫祂尋找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