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門第三位虛境‘禹奉’,這二人連飛到最近一座山頭上,禹奉也是一閃,落在山頭之上。
“柳夏長老,黃長老。”禹奉怒視遠處東南方向飛來的火紅流光,“那應該是不死鳳凰,是滕青山來了。”
“對,是滕青山。”黃天勤目光發寒。
旁邊柳夏臉色陰沉,低沉道:“這滕青山,竟然在禹王城之上,怒斥師伯你和我的名字,這實在是太不將我禹皇門放在眼裡!這次,如果不狠狠教訓這滕青山一頓,在九州大地上,天下人肯定會瞧不起我禹皇門。”
“這次,我倒要看看,這滕青山憑什麼這麼囂張!”黃天勤同樣一肚子火。
這次,比上次讓人傳話更讓他們難堪!
這等於是被人踢上門了。
若再示弱,祖師的臉都丟光了。
“哈哈……”遠處傳來大笑聲,只見不死鳳凰懸浮在半空,一身白袍的滕青山腳踏不死鳳凰,手持輪迴槍,遙看站在一座普通山頭之上的禹皇門三位虛境強者,“柳夏,黃天勤,你們二人,應該知道我這次來,所為何事了吧!”
滕青山遙遙盯著遠處三人,很顯然,這三人臉色都很難看。
其中為首的一身黃袍的‘黃天勤’一道清朗冷厲聲音傳來:“滕青山,你形意門和我禹皇門,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滕青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禹皇門,難不成你以為,我禹皇門這麼好欺負不成?今日,你若說不出個緣由來,就休想再活著走出這山脈。”
其他二人也是冷厲盯著滕青山。
……
此刻,這四人,一方三人是在山頭之上,而一方滕青山則是在半空不死鳳凰背上。
而熊瞎子山脈當中,不少妖獸以及禹皇門的精英弟子們,都仰頭看著高空三人,如今雖然是上午,可是炎夏的陽光是很毒辣的,整個熊瞎子山脈當中已經有了一股熱氣,可所有弟子都仰頭看著。
“緣由?”滕青山怒極而笑,怒視遠處山頭之上三人,“今日,我就說出個緣由來。”
“去年,你們禹皇門用栽贓陷害手段,強行擄走了我內家拳一脈修煉弟子,從古到今,我還真沒聽過,哪一個宗派收徒弟,是這麼強行擄人的。”滕青山這一句話剛出,對面的柳夏就忍不住喝道:“滕青山,此事是去年之事,而且我們所抓之人,都是有人證物證。”
滕青山冷然一笑。
人證物證?
對於站在九州巔峰的虛境強者們而言,所謂的人證物證,完全可以捏造,不過滕青山也明白對方意思,禹皇門去年顯然被自己罵過一次,丟了臉,人家禹皇門也沒反擊,顯然意思是雙方兩清了。
“好,此事暫且不說。”
“今年年初,在炎洲境內,我青山會館的一支專門護送內家拳修煉者的隊伍,其中欲要加入我形意門的弟子就有過千人,可是,在半途當中,卻遭遇一支神秘軍隊劫殺。”滕青山這話一說,遠處禹皇門三人都愣住了,顯然有些迷糊。
“那些弟子,可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他們可都是有著英雄夢的少年,還沒真正修煉,沒想到,你們禹皇門也下得了手。”滕青山怒斥道。
“胡說,我禹皇門沒做此事。”黃天勤遠遠喝道。
“哼,豈容你狡辯?”
滕青山從懷中取出一疊紙張,而後猛地一扔,在天地之力包裹下,這一疊紙張宛如光球一般朝遠處禹皇門三人射去,“我形意門已經查探清楚,這支欲要屠戮我形意門上千弟子的隊伍,為首者,名叫‘郭傑修’和‘甘子濤’,難不成,你敢說,這二人,不是你禹皇門之人?”
黃天勤他們三人,接過紙張後,都疑惑翻看。
“沒想到你禹皇門,如此心狠手辣。”
“除了這第二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