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幹什麼重要事情了?一直沒看到你來這。”這句話洩露了一個事實——她林清本人是每天都來這楊柳茶社的,目的是不言而喻。
“忙一些事情。”滕青山很隨意的說道。
“林清,你每天都這麼悠閒?”滕青山反問道。
林清淺笑著道:“公司的事情也很簡單,一般事情下面的人都能解決了。遇到大事情才找我。對了,滕青山,你之前在安宜縣城,現在在揚州城。你總不回家,難道你妻子不擔心,不催你回去?”
“家?”滕青山心底深處被觸動了。
自己有家嗎?
在孩童時候,那孤兒院被自己當成了家,那裡有院長奶奶,那裡有弟弟青河。後來成為殺手,只要和小貓在一起,哪裡都是家。
現在呢?
自己還有家嗎?
不自禁的,滕青山摸了摸胸口戴著的那枚小鼎,那是妻子‘小貓’的遺物。
“滕青山?”林清見滕青山發愣,不由喊道。
滕青山抬頭看了她一眼:“我妻子,她死了。”
“死了?”林清一瞪眼。
這麼年輕就有妻子本身就很讓人驚訝,而且連妻子都死了。更是不可思議。
“你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