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一臉無辜道:“爹,你說真得嘛,那這樣的話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留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不等他說話,直接轉身快步離開。
主僕二人面面相覷,管家忍不住道:“侯爺,這大公子對侯府,完全沒有一點情分,若繼續這般,恐怕也是很難拿到銀子。”
“不如從少夫人那下手,聽說世子妃跟她關係不錯,或許可以在這方面,多下點功夫,不然大公子不願意的話,銀子真是拿不到。”
“……嗯,有道理,這件事本侯跟夫人說說,雲煙素來乖巧聽話,要是夫人去說得話,她肯定會答應,女人之間更好說一點。”
顧銘有了法子後,忍不住罵道:“逆子,這就是個逆子,看著溫潤好說話,實則一點虧不吃,當真跟那些銅臭氣,一身的商賈一般無二。”
管家附和一聲:“是,商賈眼裡沒有親情,只有利益和銀子,不過少夫人算是大公子,唯一的弱點了,聽說為了少夫人,當初的聘禮都是京城頭一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顧銘臉色更黑,渾身散發著冷氣,咬牙切齒:“膽大妄為,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就是娶個公主,也不用給那麼多啊。”
“對外人大方,對自家人吝嗇得很,本侯這兒子,確定是白養了,若不是他有銀子,還不如將人趕出去,省得在眼前礙眼,一點不討喜。”
“明明跟青雲是兄弟,可這性子差距太大,一個乖巧聽話惹人疼,一個倔驢還冷血,若不是長得像本侯……”
後面的話沒說,管家也明白,侯爺傷了命根子,這輩子也就兩個兒子,大公子再不聽話,到底也是他兒子,捨棄不得。
夜色漸黑後
顧銘來到林婉淑的房間,手搭在她肩膀上,柔聲道:“夫人,有件事為夫想同你說說。”
“嗯,侯爺請說,妾身都聽著呢。”
一炷香過去,林婉淑皺眉,眼裡有些不贊同,二兒媳膽小怕事,找她去玩心眼子,怕是還沒開始,就已經被人識破了。
林婉淑有些遲疑:“侯爺這樣能成嘛,雲煙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是個不中用的,讓她去耍手段,我這心裡太不踏實。”
顧銘輕輕拍拍她肩膀,嘆了一口氣:“試試看,實在不成的話,只能用那個法子了,總之能不用那個,儘量別用,實在不成再用。”
“澈兒太死心眼,若是用那個法子,我怕他會追著不放,到時候不好收手。”
“……嗯,夫君別擔憂,明日妾身去找雲煙談談,那丫頭是膽小了點,大不了讓她背下,到底該怎麼說比較好,這樣更穩妥些。”
“好,辛苦夫人了。”
顧銘看著風韻猶存的髮妻,心思微動,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眼神火熱:“夫人,我們快有一個月,今日就宿在你房內。”
林婉淑舉起拳頭,輕輕捶打著他胸口,嬌羞道:“哎呀,還沒洗漱呢,這般讓丫鬟聽到了,可真是羞死人了。”
將人放在床上,直接壓了過去,眼神曖昧:“夫人都這麼久了,你難道不想為夫,這張嘴可真是不老實,該罰。”
帷幔被放了下來,裡面傳來曖昧的呻吟聲,門外的丫鬟見狀,識趣將門關上,紅著臉準備熱水去了,侯爺可真是老當益壯,這動靜可真是大。
翌日一早
沈雲煙被單獨留下來,心裡忐忑起來,不自覺攥緊了手上的帕子,不明白婆母留下她,到底是所為何事,可是她哪裡做的不夠好。
不會被罰吧,那板子打人太疼了。
林婉淑見她有些失神,皺著眉,喊了一聲:“雲煙過來,來娘這邊坐,我們隨便聊聊,你也別太拘謹不是,不知道還以為娘苛責你了。”
……苛責,難道沒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