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眯了眯眼,冷聲說:“將人帶回來,才能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他們又是怎麼被抓住的,後面才好想法子,不然派人去也是無用。”
“本侯不信,真拿他們沒辦法。”
“……”
管家知道他說得是誰,只是現在這情況,還真是沒辦法說,那兩位看起來,可都不像是善茬,侯爺用孝道壓,他們不吃這一套。
用武力去威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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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裡
幾人狼狽不堪,跪在地上顫抖著,不敢抬頭去看,頭頂上響起熟悉的聲音:“說,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被掛城牆的。”
領頭之人閉了閉眼,一字一句說:“我們那晚,才靠近門還沒吹迷煙,門就開了,然後我們就被踹飛了。”
“屋內只有大公子,少夫人,所以……出手的人,只可能是少夫人,她的身手不可測,絕對不是看到的那般。”
“後面我們被卸了下巴,就是少夫人讓人,將我們脫光了,掛在城牆上的,是暗中保護的近衛,可能是大公子的人。”
顧銘見他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一臉嫌棄:“夠了,你們可是死士,居然這般無用,還不如死了算了,省得丟人現眼。”
“這藥你們吃下去,雖然臉會毀了,可人還是能活著的,日後好好效命戴罪立功,知道撈你們出來,本侯費了多少勁嘛。”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幾人跪著不敢吭聲,是他們大意了,沒想到少夫人那麼厲害,她分明沒有內力,怎麼就力氣那麼大,還有大公子身邊跟著的,都不是簡單的。
伸手接過來,猶豫了下,還是吃了下去。
片刻後,撕裂般的痛從臉上傳來,幾人忍不住捂著臉,慘叫出聲:“疼,好疼,主子求您了,將我們打暈吧。”
顧銘雙手放在身後,冷眼看著他們,在地上痛苦掙扎著,輕哼一聲:“封住他們的嘴,免得讓人發現不對勁,留個人在這裡看著。”
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身為死士,連這點苦都受不了,若不是死士不好培養,他才懶得去管他們死活,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大兒媳……到底身手如何,看樣子要試試了。
涼亭裡
楚瑤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著,身邊有人投餵著果子,神情很是愜意:“唔,夫君你繼續讀,都讀到哪裡了。”
一道陌生刺耳的聲音傳來:“呵,原來是大哥,什麼時候,你居然淪落到要伺候女人,當真是夫綱不振,若是長久了,豈不是要亂套。”
嗯?男子的聲音,真是討人厭。
君澈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道:“我的私事,就不勞二弟費心了,若是沒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顧青雲嘴角微揚,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大嫂好,第一次見面多有得罪,還望大嫂別跟我一般計較,我只是說笑罷了。”
“說笑,二弟真是幽默。”
楚瑤坐起身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眨巴下眼睛,一臉無辜道:“二弟啊,瞧你這曬黑的,知道以為你去外面有事,不知道還以為你去挖煤了。”
“哎,這黑得叫一個徹底,跟雲煙比起來,簡直黑了不知道多少度,二弟啊,嫂子是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哈。”
“哎呦,我這人啊,你大哥是知道的,就是嘴快熱心腸得很,以後熟悉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沈雲煙站在一旁,見夫君被說得臉更黑,別開臉憋著笑,她本來就不想跟著來,不過能看到夫君出點醜,這一趟來得也算是值。
顧青雲臉上笑意,差點沒繃住,扭頭看向一旁的人,一把捏著她手腕,用了用力,聽著她倒抽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