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世界號在薩塔號的內部,楚門必須呆在世界號之中維持著全視狀態,否則一旦失去了他的加持,整個世界號將會和薩塔號的艦體融在一起,所有的裝置幾乎都會因為內部出現其他物質而導致損壞。
在沒有楚門的幫助下,賽色他們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切割器!給我從側面切開艦體牆壁,直接繞到後面夾擊他們!”奧瑞利安在安排好後方的守備力量之後,帶著剩下的幾個應急作戰隊員也趕到了賽色這邊,他看了一眼情況,就立刻做出了判斷。
一個跟著奧瑞利安的應急作戰隊和其他輕裝簡行的人不同,他全副武裝,身上掛著各種的工具,是奧瑞利安的得力助手。
聽到命令之後,那人直接從腰間取下了一個行動式的鐳射切割器,開始就地在左側牆壁上切割。
薩塔號的艦體強度自然是達到了材料學極限的,但是鐳射切割器的功率在技術的進步下可是能夠無限提升的。
只不過行動式的鐳射切割器顯然不可能達到那麼強的功率,足足用了一分多鐘,才在合金牆壁上切割出了一條窄窄的縫隙。
不過,只要能夠切割開這十多厘米厚的合金牆壁,就已經讓奧瑞利安放心了許多,他讓那名隊員繼續切割,然後自己帶著人打了一個閃光彈,把賽色三人又從通道凹槽裡給接了回來。
賽色滿頭大汗,看見了正在切割牆壁的應急作戰隊員,眼前一亮:“行啊,還是你聰明!”
奧瑞利安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受傷的護衛隊員,開口道:“先讓人把傷員給送回去接受治療吧。”
“行。”賽色也擔心這個弟兄的傷勢,馬上就安排人把他送回去。
那邊把守住艙門口的歸零者看見沒有人繼續進攻,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擔心了起來。
世界號的人既然選擇了跳幫,那肯定沒有打一半退回去的道理,現在對面不衝了,肯定是又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抱著鐳射步槍的那個前線指揮組長從步槍的光學鎖定器側面扯出一根纖細的塑性電纜,電纜的頂端是一個攝像頭。
他小心地將攝像頭支了出去,連線上自己的個人終端,然後看了看通道對面,發現整個通道乃至於對面的艙門口都沒有發現有人存在。
“對面沒有繼續攻擊了?”他轉了轉攝像頭角度,還是沒有發現世界號進攻部隊的存在。但是他也不敢貿然派人去通道對面檢視,畢竟他們只要堅守住這個路口,就已經是完美完成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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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薩塔號來說,他們戰艦上可是有一萬多人,世界號這種小型民用船最多也就千,光是這個人數差都可以堆死世界號了。
只不過現在因為某些不明因素,讓他們的指揮系統出現了問題,沒辦法有效地調動起人員來。
薩塔號艦長也不是沒有派人去收攏其他的人員,但是卻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那就是除非他派去的人剛好是對方認識的,否則對面為什麼不聽通訊裡“艦長”的命令而言聽你這個陌生人的命令?
就憑你穿了薩塔號的制服?誰知道你是不是入侵者搶來衣服偽裝的,打算把大家騙去坑殺?
一萬多人的戰艦幾乎就是一個小社會了,不是所有人都相互認識。而那些基本上被所有人熟知的領導層,在薩塔號艦長身邊的人數也有限,全部派出去也是個費時費力的工作,不可能一下子完成重建指揮系統的工作。
在距離薩塔號幾十公里的位置,克利伯號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薩塔號被世界號侵入,總不能向著薩塔號開炮吧?
克利伯號艦長急得團團轉,恨不得現在就開上去和薩塔號進行接駁,加入這一場跳幫戰鬥之中。
但是他發出去的接駁請求無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