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也顧不上噁心,直接擰著這混蛋的衣襟道:“落水者?汝是在何處救得?其人現在何處?”
有問題就不能一個一個的問,讓俺多爭取點時間?準備了滿肚子的謊話,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心情聆聽,魚寒也只能哆哆嗦嗦地胡亂指了個方向道:“俺……俺是在南邊三十里處救的人,他……他如今還在俺船上呢!大……大人,您……您可要替小生做主啊!那……那些個天殺的湖匪……”
看來眼前這混蛋還真是被嚇昏了頭,居然連南北都分不清楚。隱隱覺得船上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尋找的目標,校尉也沒了心思去糾正這種小錯誤,更沒功夫去聽魚寒絮絮叨叨地都說了些什麼,徑直對身旁之人吩咐道:“爾等速速前去,將船上落難之人給帶到本官面前!”
 ;。。。 ; ;
第二十七章 貴人相助
剛被人給灌了一大桶湖水,緊接著又被強行摁壓了出來,凌文佑暗地裡看向某個混蛋的眼神就別提有多幽怨了。更加可悲的是,就因為在北邊買了個秀才功名,他還得強撐著身體冒充金國使團成員的新納小跟班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為官軍指引正確的湖匪所在方向。
“汝等近日便是被囚禁於此?”破破爛爛的聚義大廳,破破爛爛的湖匪旗幟,再加上那個同樣破破爛爛的水牢,水師校尉很難想象倒黴的大金國使節一行人在此遭受了何等令人聞之潸然淚下的虐待。
“大人明鑑,可憐我家老爺……”八百里洞庭湖,自己知道的湖匪據點也就這麼一個,繞來繞去凌文佑也只能把官軍給帶到了老君寨。幸虧這個只擅長鬍扯的傢伙演技日漸精湛,唱作俱佳地竟然也打消了大宋水師校尉心中不少的疑慮。
得到了準確的情報,負責領軍營救大金國使節的大宋水師校尉倒也不再含糊,當即命人將目光所及之處給搜了個遍。只是在這已經被遺棄的湖匪寨子裡確實很難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無奈之下也只能是地派人前去通報頂頭上司,而他自己則繼續帥軍沿湖展開搜尋。
“這位小哥,請坐!”或許是因為不太喜歡那些寧為異族奴不為華夏民的東西,重新上路之後水師校尉就一直刻意保持著與凌文佑的距離,卻客客氣氣地把魚寒給請到了船艙之中。
“大人所賜,小生不敢受之!”想不明白對方為何還不放自己一行人離開,既擔憂身份被揭穿,更害怕天姿國色的上官傘�ノ��慫�殛歟�愫�男鬧惺笨癱3腫鷗叨染�琛�
“無妨!本官雖為一屆武夫,卻也未曾少聞聖人之言。自不會失了禮數,徒令汝等身具功名之輩受得半點委屈。”為了能夠讓魚寒安心坐下,水師校尉竭力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姿態,笑著道:“更何況吾與那成州通判裴大人也還有些淵源,汝即為其治下童生,倒也不必如此拘謹。”
大哥,想糊弄人能不能換個法子?就您這一套,那些個書中最少也得說過了八千遍!留意到對方眼中那一絲微不可查的異樣神色,魚寒趕緊再次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道:“大人或是記錯了,成州通判並非裴大人,乃是魏承祖魏大人!”
在同谷的時候盡忙著想法糊弄王大善人去了,臨走也只是順便給大金國勇士們送去了點特殊禮物,魚寒還真就不知道成州通判叫啥名。好在做了那麼多年的贗品買賣,這個混蛋還是清楚如何才能讓編出來的瞎話更具有可信度,如今連名字都有了怕能讓對方降低不少懷疑。
“哦?如此說來或許還真是本官糊塗了?”試探並沒有獲得預想的結果,校尉也顯得不太在意,話鋒卻突然一轉略帶嚴肅地道:“只是汝既循聖人之道,為何從賊?”
“大人此話何意?”這一次並非魚寒故意裝糊塗,而是他確實猜不透對方說這話的真實意圖。只能根據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