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們很高興!”說完,便利索的坐了下來。那些等著聽顏昊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語言的人,恐怕都大失所望了。
其實,顏昊本身並不是只想說這麼斷的一個自我介紹,他也是被逼無奈。從小便無父無母的他,現在在京城求學都是靠著龍卸甲給他辦的假身份。這讓顏昊怎麼說?難不成站起來就說我父親就是那個在二十年前把整個京城捅了一個大窟窿的顏無悔吧。
新生見面的形式很快就進行完了。下一項,就是今天的重中之重—班幹部競選了。大學裡面的班幹部和我們常說的高中時期的班幹部截然不同,高中時候的班幹部在班裡所扮演的角色基本都是老師的傀儡。老師怎麼說,就要怎麼做。大學可就不一樣了,班幹部有了極大的自主權和話語權,對班級事務的影響甚至要比輔導員更大,再加上優先入黨等優厚的待遇。更使大學的班幹部成了一個香餑餑,幾乎是全班半數以上的人都會參加這個競選的。
對於這些事情,顏昊的興趣缺缺,讓他競選一個班幹部,還不如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來得現實。是以班幹部競選還沒有正式開始,顏昊就趴在桌子上進入了夢鄉。
等再醒來的時候,夕陽的餘暉已經照進教室,給普通的桌椅度上了一層金色。林月曦一臉生氣的望著自己,看樣子是對自己在競選期間睡覺的行為很不滿意。而教室裡就只剩下了寢室的三個牲口,他們正站在遠處,幸災樂禍的關注著這邊。
看楊晨一臉的喜氣,就知道他肯定成功了。這種單細胞的人,從來都是把心情寫在臉上的。
三人或許是感到有些無趣,便給林月曦打了個招呼,結伴走出了教室,不知往哪裡去了。
教室裡就剩下了林月曦和顏昊。一個孤獨的男人和一個寂寞的女人。
林月曦根本就沒發現氣氛的詭異,反而更進一步,彎腰瞪著還坐在椅子上的顏昊。她不知道,這一彎腰,差點把顏昊的鼻血饞的流出來,難道這個傻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胸部的風光是多麼的誘人?還故意穿著低領的衣服。你穿低領的衣服也就罷了,幹嘛還要專門在他面前俯身?這也讓顏昊清楚的看到裡面埋藏的東西。玉骨凝脂般的肌膚,讓人眼睛一看就再也挪移不開,包裹在黑色蕾絲內衣裡的風景,讓顏昊情願永遠沉淪在這動人心魄的美麗中。
林月曦還沒開口,就發現顏昊的狀態有些不對。好好的,怎麼會臉色潮紅,鼻孔中直喘粗氣呢?難不成是沒注意著涼生病了?林月曦疑惑的伸手覆在顏昊的頭上,想試試他的體溫是否正常。哪知她一動,胸前的雪白便不老實的上下晃動起來,似乎要越衣而出。
這麼**的場面出現在顏昊面前,頓時就讓他鼻血狂噴。面對林月曦這樣的美女,顏昊再說他不動心就有些作假的嫌疑了,何況還是把人家身上最重要的兩個部位之一看了個通透,這如何能忍?
林月曦愣愣的望著鼻血從顏昊的臉上緩緩滴下,她想破了腦袋也鬧不明白,為什麼顏昊的鼻子就會突然流出一大攤鼻血。但她還是很認真的履行了照顧學生的職責,七手八腳的從隨身的包包裡面掏出衛生紙,幫顏昊堵住了鼻子。
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鼻子怎麼會突然就流血了呢?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看著林月曦精緻的臉龐和自己僅僅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帶著少女特有的香甜味道的呼吸噴在臉上,癢癢麻麻的,讓人食指大動。顏昊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要說有什麼不適,那某個部位還真有一點。不過到不是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過於興奮了,身體某處憋屈的很是難受。
這樣的事情當然是不能給林月曦說的,顏昊連忙裝作沒事的樣子拍拍胸口道:“放心吧林老師,我從小身體就是一等一的棒,不可能有什麼問題的。至於這個鼻血嗎,應該是精力過於旺盛,無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