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鬧都隨意,只要不牽扯到天山派,即便是門派之間的生死火併也絲毫不予理會。
而對於這天山派的態度,也產生了兩種極端一派自然是極為崇敬,幾乎一切以天山派馬首是瞻。只是天山派對於這些門””派的崇敬之情似是毫不在意,既不發號施令也不理會,最後那些門派的門主親自去贈送給天山派的貢品,可是已然都沒能走進飄渺峰。至此之後,再無門派如此景仰天山派了。
另一派則恰恰相反。認為天山派不過是立派的時rì長了一些而已。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江湖上關於天山派的傳言也只是以訛傳訛,不過是天山派自己故弄玄虛用來恐嚇世人而已。不然怎麼會立派如此之久從未見弟子走動呢?根本就是徒有其表,其實不過只是一個半吊子的門派罷了。
於是在某一次天山中除了天山派之外其餘所有門派的聚會中,幾個門派公然表示不服當今天山派的地位,更不服其獨霸著天山主峰。如此人傑地靈之所應該交出來由大家輪流享有才是,怎能被天山派一派獨享呢?
結果,在如此言論出來的第二天。先前那幾個門派盡數無聲無息地在天山消失了。誰也不知那數百號門人弟子去了哪裡,就連其山門所在也盡都化成了虛無。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跡象究竟是何人所為,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不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此事一定和天山派有關。可是天山派究竟是用的何種方法在不驚動其他任何人的情況下辦到這一切的,一直都是個謎團。只是,顯而易見的是。此件事情過後,天山派徹底成了整個天山之內無與倫比的存在,再沒人敢有半分不敬。
此刻,天邊一抹皎潔皓亮的月sè高懸,一道神秘的黑影站在了月sè下。在他的身後是上百個身著夜行黑衣的下屬,晚風吹拂,捲起他半邊的斗篷,遮住了他的側臉。
。。””他回過身。向邊上看去。一片的空曠開闊。他們所處之處竟是山峰之上。而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塊約有兩丈高的石碑。在皎潔的月光下。隱隱可以見到“無塵境”三個大字。雖然看不出是何人所書,不過的確飄逸不凡,有著一股脫俗之意。在石碑之後,是層層木質的屋舍。
無塵派畢竟剛剛建立,勢力也不大,怎麼看都有些簡陋。此時雖已是晚間,可是仍有不少屋舍內還亮著火光,也不知是不是弟子在做著晚課。
神秘的斗篷人將手掌捏得生緊,悄無聲息地將手中的那張信紙捏得粉碎。這封信是他之前黃昏在趕來無塵派的路上從一隻雪雕的腿上取下的,在這天山山脈範圍內誰人不知,這雪雕乃是天山派才有?除了天山派之外又有哪個門派有此實力能夠以雪雕作為傳信之物?
他看到雪雕衝著自己而來時心中已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更是從未想過從不過問世事的天山派竟然會給自己傳信,而其中的內容更是讓他吃驚,說的是要他取消對於無塵派的一切行動。他先前籌劃了這麼久,做好了一切準備,此刻連門人弟子都已徵集完畢,在來此的半路上收到了這麼一封信便要他們回去?
這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很顯然的,這個身著黑sè斗篷的神秘男子便是金鼎門的當今門主歐陽正豪,他的右手捏得緊了又緊,指甲都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可他依舊一臉冷峻恍然未覺。
“門主,四大長老、五大護法、和派中的一百零八位弟子都已”道仙凡第一百八十五章一觸即發”到位,只等門主一聲令下,我們便能攻入此地了。”正當他心中極是煩躁的時候,他身後走出了一名黑衣弟子,拜倒在了他身前,單膝跪地稟告道。
一聲令下,一聲令下……他哪裡不知道此刻正是一聲令下攻入其中的大好時機!只是,剛才那張被他撕碎的紙片似有著千鈞的重量,狠狠地壓在了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