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羨來到了停車場,第一眼就看到閻玉了。
閻玉傷在受傷,腿上也有包紮,但腿上應該沒有傷到筋骨,只有手臂打了石膏。
她小跑著過去,車門半開著,閻玉就坐在後面的車廂裡。
「沒有讓你久等吧?」芩羨小小喘著氣。
「剛到也就兩分鐘。」閻玉沒有直說,然後不知道在解釋什麼,說道:「寧西華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他送我到這裡等會就開車離開,等結束了再過來。」
芩羨也不太理解閻玉說的這句,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這可能是在解釋為什麼要讓她過來扶他吧?
她走到車門前,主動伸手攙了一下閻玉的胳膊,一碰上才發現他看著健壯,摸到他的身體更能切身體會到他的肌肉健碩。
閻玉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不過很快就放鬆了,把自己的體重的三分之一壓在芩羨肩上。
芩羨比他矮許多,兩個人身高差能有二十多厘米,芩羨扶起來也特別吃力,她覺得自己她可能像是在被當作一個柺杖在用。
閻玉真的太重了。
之前她能在他身上聞到一股清新的冷香,現在只能聞到藥味了。
「很多學生都在小禮堂裡等著看錶演了,所以校園裡學生人比較少了。」芩羨看他在校園裡東張西望,還以為他是在稀奇沒什麼學生在外面走。
「哦。」閻玉也沒有解釋,他戴了口罩,有些路過的學生雖然好奇看了幾眼,但都沒有認出這個人就是閻玉。
閻玉只是在想是不是又有新的關於她的傳言了。
扶著閻玉,芩羨最終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回到小禮堂。
幸好原本她做的位置上依舊是空的,邊上也沒幾個人。
芩羨低聲問閻玉:「你有什麼專座嗎?」
「沒有。我做你旁邊就好。」閻玉隨意地說。
彷彿用隨意的語氣就可以掩飾內心的緊張。
「好吧。」芩羨覺得沒啥,也沒多想,領著閻玉坐在了後排的座位上,閻玉坐下來不太方便,芩羨還主動讓閻玉如果感覺到累可以靠在她的肩頭上。
舞臺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所以周圍的學生也都不再做什麼竊竊私語的討論,而是開始專心的看錶演。
偶爾還會有人在搜尋,在猜測閻玉學長什麼時候會到,反正肯定能在蘇萌萌表演之前趕到的吧?
芩羨和閻玉就這麼坐在後排,竟然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哪怕有人看閻玉的造型奇特,也沒有聯想到這個戴著口罩,包的嚴嚴實實,穿著一點都不講究的人會是閻玉。
表演開始後,觀眾們的注意力也都分散了,芩羨看錶演也有點投入。
本來她沒有太大的期待,沒想到這裡的學生上臺唱歌跳舞都特別的優秀,演小品的演技也是不錯的,小品劇本寫的也很有意思,又幽默又有深度,能引起人的反思。
很快就到閻水之這一組的舞臺劇表演了,一些學生開始在觀眾席上嘀嘀咕咕,但是大體上來說,其他學生看的都很認真,閻水之這一組的表演很精彩,表演結束後,一些學生忍不住鼓掌,反應過來臺上的是閻水之和芩慕都在的一個小組後,狠狠的收回手。
節目表演過半,中間場主持人和觀眾們互動一下,接著就進入到下半場。
蘇萌萌的節目是被放到了最後,壓軸的存在。
芩羨只大概聽說蘇萌萌的表演是古箏彈奏,原來蘇萌萌是學古箏的,她還以為蘇萌萌的表演應該會是唱歌呢。
下半場的表演也是一樣的精彩,但是有一個小組的舞臺劇真的很爛,看的人覺得『我上我都行』,有好幾個演員說臺詞中間都有奇怪的停頓,看著應該是忘詞了。
讓芩羨感到很驚喜的是還有一些魔術表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