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如母,他不尊重長輩,該打!”
“哪怕我年紀再小,也不是張鳴晨能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
張詩筠聲音鏗鏘有力,披靡的眼神看向四方,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說什麼。
沒人敢反對什麼,但也沒有人敢同意什麼。
一番話語震耳欲聾,張鳴晨被打碎了牙也只能嚥進肚子裡。
“詩筠,不要仗著你是我們張家繼承人的身份就可以咄咄逼人。”
“自己做了什麼,就不要想著轉移話題。”
“迴歸正題。”
“二叔問你,你身旁這人,就是你的男人吧?”
張明宇的聲音看似溫和,實則暗藏玄機,每一句話都在暗地裡為對方下套。
可還沒等對方回答,一人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就是他!”
“他就算是被燒成灰,我也認識他。”
“就是他,乾媽一看見他,就逼著我喊他當乾爹!”
“這是羞辱我一個小小的旁系子弟嗎?這分明是羞辱我們張家所有人啊!”
張銘文指著魏川情緒激動道。
整個人彷彿是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般。
作為當事人,魏川瞥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便無趣地挪開眼神。
他一雙平淡而又冷漠的眸子看向四周圍觀的張家族人,竟然無一人敢支援張家父女,心中暗道: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壞事,竟然都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他是我的男人,但我不是他的女人。”
“就這麼簡單。”
“還有什麼疑問嗎?”
“儘管問。”
“我知道,有些人對我和我父親怨言已久,不如趁著今天,把心裡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就當著祖宗的面,當著全族的面,把這件事做個了斷。”
“否則,這樣下去,我很擔心會影響到我張家的發展。”
張詩筠油鹽不進,給出一個煙霧彈,隨後又給“某些人”扣上一頂暗中危害張家利益的帽子。
聽到這句話,張明宇心中憤怒,但表面上卻還要裝出來一副漫不經心,看似對方這句話什麼都沒說,可每一句都在暗中戳他的肺管子!
“詩筠啊,今天的事情呢,說簡單也簡單,說難,那也很難。”
“自然是在祠堂開會,那就是當著祖宗的面,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希望,這個人還是主動站出來。”
“詩筠,今天在祠堂就兩件事,第一件事,讓這個男人,給銘文下跪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第二件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今日呢,就當著祖宗的面,把傳承人的身份徹底定下來!”
張明宇看了一眼一旁冷不作聲,面色冷厲的親哥哥,只是一瞬間,他就看到對方眼底濃郁的不滿,憤怒。
一時間,他的內心竟然有些心虛。
但一旁的張明偉竭力壓制自己的怒火,爭取讓這件事好好的過去,而不是動手解決這件事情。
他對於自己女兒的能力,還是十分信任的。
女兒口頭的能力比自己強,這是他心底裡承認的。
聽聞了二叔火藥味滿滿的話語,張詩筠冷笑一聲,當即回懟道:“第一件事,不用做了。”
“我代替他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解,難不成你們還想逼著我下跪不成?”
“第二件事,我的終身大事,我知道各位都是叔伯長輩,我作為張家繼承人,那我的終身大事自然就是張家的大事,這件事我認。”
“這關於我的婚事大家就不用太操心了,第一,日後張家的繼承人只會是我的孩子,第二,我不會葬送張家的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