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皆是制式衣服,僅有男女之分,這一隊共五人,三男兩女。
不曾面見之時,他們態度有所和善,但施烏與穢子與他們相見之時,他們反倒有所警惕。
施烏順他們的視線看向身後,見穢子的半張臉,便道:“不用擔心,我不是這穢怪的傀儡,相反,它和我們同行。它不會害人,至少在我隊伍裡的時候是這樣。跟我走吧,我們的營地你們也看見了吧。”
那些人不曾發聲議論,施烏卻已知他們面上的疑惑。
施烏距營地不遠,不待他發話,何以全問道:“有客人來了,需要我去多做一點飯菜嗎?”
“麻煩你了。”
何以全笑笑,不作回應。營地中較為正常的僅有他和施烏了,眼下後勤的自然只有他。
不待眾人有所反應,一道女聲忽然出現:“我認得你們,你是施烏,你是何以全。”
施烏,於紙面材料的記錄中,與何以周同歸於盡,自然,此後何以周出現告知眾人,他並未死亡;何以全,於對KIA的征戰結束後忽然失蹤,本人於失蹤前已有預兆,可惜並未阻止失蹤的發生。
這樣的兩人,此時組作一隊是什麼意思?
不待這先遣二隊之人有所反應,施烏小隊中的眾人已有所作為:閤眼在篝火前的劍客睜開雙眼,手按劍柄,靠在石堆的九坐起來,握住重矛,便連陸掃晴也站出來,向他們笑一笑,只是從那笑中看不見了笑意。
此時無人言語。
先遣二隊的一人忽然說道:“原來你是施烏,好久不見。”
施烏迴轉身來,道:“確實好久不見,自從和你打完那個穢怪我們就沒有再見面了。”
寒暄之人確和施烏見過面,在與鐵的爭鬥中。他雖不記得鬥爭中發生了什麼,不過也確實記得隊伍中並無傷亡,他們全數撤離,那時事關緊要,他們這些實戰人員甚至並未問及施烏等人的名姓。
施烏隊中的眾人也便收斂意思,各做各事。
那女人被隊中人物斜視一眼,不敢再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