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折斷。
不待有人驚奇於九的巨力,一句話闖入雨中,打斷眾人的驚奇。
“劍一。”
光華現於暗淡雨中,引來一抹飛濺之血,血中似乎有其他東西,但被血遮掩,看不清;劍客將劍收歸入鞘,且看餘下幾人施為。
這穢怪已在一劍之中被劍客剜去雙目,它雖感覺不到多少雙目被奪去的痛覺,但陷於黑暗,準備將慌亂現於身。
某人一腳踢遠它,緩緩追上,再向它下頜送上一腳。這兩腳不算重,但附上了莫名的、不可知的力量,竟使得它一時不能反抗。
陸掃晴想在拳腳之中解決它,但想到染上血以後並不好看,便抓起走上前來的施烏的劍,斬向這穢怪的四肢。她砍得並不利落,不過劍極鋒利,不必如何用力便能將刃之所及切斷。
施烏在背後不言語。陸掃晴做的不算好,若是能有機會,且無特殊需求,對這種怪物一擊斃命才是最好選擇,這時這怪雙目盡損,又被她一腳踹翻,正是奪命的時機,為什麼她要這樣?
那一日九雖不言語,但施烏知曉留那穢怪一命是為他——繆異曾對施烏提及整個新人考察的流程,那時九便想測試他是否對敵人留有同理之心,獵魔人最為重要的便是站在人類、城防的一方考慮,為此甚至要丟棄人心,行事不可出於憐憫。
施烏不能再看陸掃晴操作,抽出另一劍來,刺破穢怪的下頜,直抵這怪的大腦。
“你幹什麼?”陸掃晴說道。
“殺了它。我們沒時間玩,也不知道玩,得走了。”施烏取走她手中的劍,擦拭乾淨,收回刀鞘。
眾人不多言語,在雨水中與施烏走入峽谷之中,繼續上山。
烏雲的昏黑依,紅與紫的色彩仍遍佈於所見的每一處,施烏沉默,領路走在山中。不見他有輕鬆,畢竟殺死穢怪已是日常,他知道這裡有所不對,卻尋找不到任何異常。
雨水依舊,聲音顯然。施烏終於找到了,這裡沒有那些吹奏未來的穢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