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笑容彷彿是從鐵心面上剝下貼到施烏身上,施烏道:“你想得到的不是就這樣的回答嗎?”
鐵心沉默。
海波盪漾,鐵心與施烏皆由此聯想到那片湖,那明是綿延無跡,卻使人只等稱之為湖的湖,那湖永是微風習習,不見一點漣漪。
“我其實希望你前往夜塔,我與我的族類將會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只是我不能再面見夜塔,我已被拒絕。”
“這事情還遠得很呢,也不知道明天這條船還能不能保持完整,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能不能找到他們,更何況近在眼前的還有穢怪的叢集問題,什麼夜塔什麼湖水,太遙遠了。還是想想後面那怪物會不會跟上來,走到船上吧。”
陸掃晴走上甲板,問道:“施烏,你和鐵心在那裡幹嘛呢,怎麼不下到下面來,我在那裡等你好久。”
“我和鐵心在打啞謎呢,什麼你明白我不明白的,我要看路,你自己下去吧,海風還挺大的,對面板不好。”
陸掃晴不聽施烏言語,走到船頭與施烏一起看向海洋,從茫茫的無趣中尋找可能的事物。施烏一如既往的沉默,彷彿身旁之人遺忘了,不過陸掃晴明白,他這是在思考。
“你們的秘密是什麼?”施烏問道。
彷彿早已料到一般,鐵心答道:“這秘密複雜,關乎各方各面,難以解釋,要是我把引出秘密的問題告訴你,也許你能理解。我們是被製造出來的,由mIKGo和那不願自己被提及的造物主合作製造,最初只被作為協作器械使用,後來,mIKGo與另一造物主認識到我們其實能被歸類為生物,於是他讓我們離開,去尋找一個答案:怎麼樣才能算作一個生物、生命?”
“那你們和這個mIKGo還有聯絡嗎?”陸掃晴問道。
“自然,無論我們怎麼發展,我們仍然是他的造物,需要肩負為他服務的責任,我們現在仍然在為mIGo和另一位造物主提供服務。你們用基於人類社會的道德和行為方式評定我們的行為邏輯是不合理的,因為我們真的是另外一個種族,所以不要再說什麼把恩情償還完畢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