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順利領錢,施烏另填了一份表格申請載具,然後去完成今日的訓練任務。
這任務是他自己要求自己的,那次倒像都市行給施烏的印象太深刻,他忘記不了無法形容與定義的奇月與隨之而來的惡臭幻象,也不能遺忘呼嘯衝襲、餘歸寧的一拳定生死與其中的如蛆般合圍襲擊的生物們,更不能忘懷那被鎖定的忐忑不安、夜中群眼。
他明瞭一時之間不能做到比肩桃酥,更觸及不了餘歸寧同那陰影中的短髮女人,但他想至少做到不拖後腿,做到能有所作用。
所以他日日前來,鍛鍊得乏累了便看有關穢的遊記與檔案,建立對穢世界的認知,日復一日。
陸掃晴不想在施烏面前流臭汗,也有心看他訓練,便坐到門旁的椅子看著。
這樣做的後果便是他滿心滿懷都是穢,漸漸的遺落於現代社會,看不太懂網路用語。
陸掃晴不想在施烏面前流臭汗,也有心想看施烏訓練,便搬來一張椅子坐著。施烏不管她,自顧自地行動。
她聽著施烏運動中的喘息聲,看著因各種行為而將露未露的面板,欣喜自己選擇這般看著果然正確。
她太看得、聽得太入神了,乃至於一隻手搭在她肩上時,她才發覺有人進來了。
“好看吧。”那人道。
這人正是餘歸寧,她與桃酥回來了。
“我也喜歡看。”餘歸寧道,“感覺挺像調戲十二三歲情竇初開的小朋友,等他再過兩年,面板糙起來,人邋遢起來,就感覺全都白費了。以前這麼好一個人,就這樣變成一個大叔,像是開得正好的花忽然一夜之間謝了,尤其是那個大肚子……”
“你也喜歡肚子?”陸掃晴遇見情投意合之人,有些興奮,道:“我和你說,施烏那……”
餘歸寧並不細聽,她只用一指打斷了陸掃晴的話,她指向施烏那邊。
陸掃晴順著看去,施烏已不練習了。施烏見三人或站或坐的在那兒,形似閱兵的老領導,周身不自在,便止了練習,反正今日的訓練額度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