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輸出,對她而言不過是一掌便散的東西。
她如是想,如是做,當真一掌扇開了這無形之力。
施烏覺知能量的鎖定消失,浮出地面,又聽聞陸掃晴道:“真的有什麼東西在動,不過它被我打散了。”
話音未落,又有如此的能量襲向陸掃晴,不過同樣被陸掃晴一掌扇開:“它又來了。”
這時即使施烏再愚鈍也知自己藉以分身的五官所感受之物盡是虛偽,它真正的鎖敵能力來源自聲音。
不過施烏依舊謹慎,分出分身向陸掃晴說道:“你等我說完這句話的一秒以後再說話。”
能量的灼熱再度附上施烏的身軀,陸掃晴應答聲出,卻不見它有所轉移,仍是如此的熱度:“那我要說什麼?”
施烏當即沉入地下,卻不見能量再蝕
向泥土。他爬出地面,放眼四面。
黃沙一片,並無特異,但施烏隱約覺得那人就在身邊。
他施烏何德何能,能招致他人咒詛,他並未佔據戰略意義,雖身份略為特殊,在此場戰鬥中卻並無多少意義。
如此看來,那攻擊只能來自來處,那一片混戰之地。定是有人見無能可防下他的攻擊,故而尋來持有此種能力之人前來誅殺他。
話雖如此,但他如何尋覓這人呢?施烏思來想去,找到自己的幻惑之眼。
幻惑之眼並非只是眼,它是獨立的感官,類似於直覺,多數時間以兩眼為載體。
此時施烏找不到那人便是幻惑之眼於此處無有效用,但施烏卻並不如此覺得,即便他已想到此種可能,卻仍強迫自己專注。
幻惑之眼並非找不到那人,只是他一時忘記啟用,就像人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以查詢空氣中細微的氣味,他這時便要主動控制,識破一切謎團。
也許幻惑之眼本不能找到那人,但越偏執之人,處身穢之境地便越是如魚得水,其中正有“相信”的能力——或是,偏執。
此時此刻,施烏絕不相信自己找不到那人,於是世界便在他的視野中解離,分作更原始之物,塵歸塵土歸土,一切純然如死亡的寂靜。
真實便於此處出現,施烏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