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性的猛擊來的喙。斷劍入體,這潛藏於空的穢怪痛鳴一聲,扇動八對羽翼飛向天空,可它飛的並不迅速——施烏仍抓住它的爪肢。
施烏怎能讓這穢怪離開,它在此地便是禍患,烏鴉尚且可記住對它的攻擊與恩惠,何況這東西。隨著這穢怪扇翅而來的異味,施烏將短劍抽出,刺向扇動的羽翅,那羽翅多是羽毛,實體並不大,豈會被他這隨手一擊傷及?
然而這正合施烏的預料,他反手將劍刺入它的體內,臂膀用力抬升自己;另一手將拇指為支點,折斷他的爪肢,轉身揮臂揪住它的另一側的羽翼。
劍入血肉,在施烏的體重中劃破穢怪的血肉,深入穢怪的筋骨,險些脫離穢怪的軀體,不過施烏仍是攀上它的背部了,這便已勝利。如此的穢怪攻擊手段皆在前方,抵達它的後背便是勝利。
這穢怪亦知,欲俯身衝向地面或急轉,將施烏甩下背,然而它的翅膀卻大不如前:施烏兩腿緊夾翅膀的空隙以防摔落,空出兩手,一手揪住它的翅膀,另一手持短劍割斷被揪住的翅膀。
施烏的想法簡單,在空始終是它的優勢,不準飛,和他一起接受大地的懷抱!
這穢怪在穢怪的究殺中失去平衡,墜向大地,即便它盡力揮使那不曾受傷的翅膀盡力飛翔,施烏的雙腿與捉殺仍是阻滯它再回高空.不待施烏將它的翅膀全數刺斷撕裂,這穢怪已無力飛翔,它撞向林間巨木,施烏抓住其中樹枝懸掛,待看定了它落地掙扎的位置便放手墜下。
這穢怪本想落地即逃,然而爪一觸地便劇痛無比,它的一隻爪已被施烏折斷,周身翅膀更被施烏穿刺撕裂,若不見異象,它再無力行動。
施烏看準的便是這點,他落向地面,周身重量盡數加於穢怪之身,有穢怪作軟墊,施烏幾乎毫髮無傷。他抓住穢怪的脖項,反手割斷它的脖項。
這穢怪便殞命於此,死於一次計量不足的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