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出去的“門”如平常一般平庸,只是一間酒店的後門。眾人齊聚於此,讓那兩個尚且存活的平常人穿越大門,使之啟用閉合大門,眾人便合圍了大門。初時不見異常,一樣的朗月,一樣的濃郁陰影,大樓披拂月華,迴護陰影。無風無雨,無聲無響,沉默如往昔,寂靜若過去。
兩人的腳步聲自遠處而來,這是兩個男人,一人大衣披身,手上一根鐵棍;一人襯衫加身,空手而來。只是一眼,餘歸寧胸膛中的激憤彷彿自有意思,脫身而出吞食兩人。他們曾見過,正是驅使餘歸寧、桃酥兩人來到此據點的與KIA的一戰,這一戰的倖存者,正是在場這四人。
“又見面了。”大衣男招呼道。
“不是又見面了,是你一直在跟蹤我們。”餘歸寧說道。
大衣男視線聚向施烏,道:“是你一直知道我們在跟蹤你們?”
“偶爾看見兩眼而已,今天也正合適。看樣子,咱們也有新仇舊恨,今天也正是個合適的日子,不如一同瞭解了。”
“新仇舊恨確實有,不過是......這是我和這兩個人的,還是......”大衣男點一點餘歸寧和桃酥,“還是和你們的?和你,是施烏,真的有多少關係嗎?你真的是為了她們的安全......”
“還用不著你挑撥離間,”桃酥叫道,“那天不是你們卑鄙,今天堂堂正正打一場,看不把你們屎打出來。”
“哈,小朋友,別在這裡噴糞了,”那襯衫男駁道,“你什麼水準也能在這兒說話,當初不是你分身救命,你能有今時今日?別說話了,我都替你丟人。我想想,她好像為了救你們用了某種招式,至今也沒見出來,是.....死了?”
大衣男微微俯首看餘歸寧的神色,道:“你們算是選錯了時候,看來這位餘歸寧,可能不能按預定完成你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