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開,忽然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車門開啟了,一個女人下了車。
女人長的很胖,四十多歲的年紀,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貂皮大衣,下身穿著一個皮褲衩,褲衩很小,把女人的大屁股兜的緊緊的,腿上是一條肉色的體型褲,腳上穿著高跟鞋。
李左不得不佩服現在的工藝技術,就那個屁股竟然撐不破薄薄的皮褲衩兒、那個體重竟然壓不斷小手指粗的高跟兒鞋鞋跟兒,是不是名牌的東西質量都那麼好?
他沒穿過,也不知道。
他自娛自樂想著的時候,肥婆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左說:“小兄弟也是這裡的?”
說完她看了一眼女人緣酒吧。
李左不認識她,見肥婆跟他說話也是一怔。
隨即他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地方我可去不起。”
肥婆兒眨巴眨巴魚泡眼說:“有啥去不起的,你要是願意,姐請客咋樣,進去玩兒玩兒?”
李左不知道肥婆是什麼意思,他從小就喜歡佔便宜,既然有人請客,他樂不得進去瀟灑一回。
李左:“那……怎麼好意思。”
肥婆兒:“有啥不好意思,走。”
說完肥婆還有意無意的拍了拍李左的屁股。
李左也沒當回事兒,他是男人,不怕拍。
李左跟著肥婆往裡走,他穿著一件地攤貨的夾克衫,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一雙軍鉤大皮鞋。
酒吧門前一個黃毛伸手把他攔住,上下打量了李左一眼說:“你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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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回頭瞪了黃毛一眼說:“他是跟我來的。”
黃毛連忙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快請……快請。”
李左瞪了一眼黃毛,這就是現實社會,狗眼……永遠看人低。
如果你是個高人……那就不一樣了。
李左現在明顯不是,他混的甚至還不如眼前的這條狗。
在酒吧裡,肥婆很受尊敬,前臺經理親自過來跟肥婆打招呼。
肥婆告訴他給她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前臺經理把她和李左安排在了第九排最後的卡座。
那裡相對安靜些。
前面的舞臺上,兩個男人光著膀子在搔首弄姿,小身板兒乾乾瘦瘦的。
李左也沒心思看,他是男人,懶得看男人。
肥婆問李左喝點什麼,李左拿起卡座上的酒單看了看。
他在農村就喝過啤酒和小燒兒,這時看著酒單,一大半兒的字他都認不全,還有很多是英文。
他對肥婆說:“我喝啤酒。”
肥婆讓服務員給李左上了五瓶百威,她自己點了果汁。
李左一邊喝一邊用眼睛又掃了一眼酒單。
“威”字他不認識,但他認識“百”字,後面的標價是80元。
他暗暗咂舌,有錢人真會享受。
他也沒客氣,一杯一杯的就開喝。
一邊喝肥婆一邊跟他聊天。
肥婆:“小兄弟你怎麼稱呼?”
李左:“我叫李左,你呢?”
肥婆:“我叫李笑,沒想到,咱倆還是一家子。”
接著李笑就打聽李左的境況,李左也沒撒謊,都照直說了。
然後李笑又跟他說,自己早些年也在農村,後來和丈夫拿著一點積蓄到市裡發展,現在丈夫過世了,她自己開了一家汽車修配公司。
李左:“開汽車修配很賺錢吧?”
李笑一樂:“賺不多少,一年也就兩百多萬。”
李左聽完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