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哥，這都拆封了，你要是不要……我沒法在賣給別人。”
張浪：“我給錢。就是不要這個，在換一個。”
婷婷：“那……行吧。你要換啥樣的？”
張浪：“還是這樣的，就是不要這隻。”
婷婷皺著眉看了張浪一眼。
她在想張浪是不是那個店派來故意跟自己搗蛋的。
她一個女孩兒，又是給朋友看店，真要是發生什麼爭執，她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
婷婷又拆開一個新的，往膝上型電腦上插線的時候，滑鼠依然吊在桌子下面晃晃悠悠的一個勁轉圈兒。
張浪嚥了口唾沫，似乎……每一隻都一樣。
是因為自己買滑鼠它才吊在那兒轉圈兒？
還是所有的滑鼠都一樣，吊著的時候都轉圈兒。
張浪：“這隻也不要，在給我換一個。”
婷婷不高興了，她瞪了張浪一眼說：“哥……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也沒什麼毛病，要不你先把這兩個的錢付了吧。”
張浪想都沒想就從兜裡拿出一百元問：“多少錢一個？”
婷婷：“四十五元一個。”
張浪又拿出個一百元，把二百塊遞給婷婷說：“接著給我拆。”
婷婷拿過錢反覆看了看，又在驗鈔機上過了一下。
然後接著給張浪拆滑鼠。
可每一個都一樣，只要婷婷去插資料線，它就掉下來在桌子邊上轉圈兒。
第六個滑鼠婷婷開啟了。
張浪又給了她一百元。
婷婷說：“哥，這是最後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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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點了點頭。
婷婷這次去插資料線的時候，它沒從桌子上滾下來，而是靜靜的趴著。
有點死氣沉沉的感覺。
兩個黑色的按鍵就像是兩隻眼睛，靜悄悄的看著張浪。
張浪也看著它。
它為什麼沒有掉下去？
張浪最近有點神經兮兮的，對什麼都敏感。
掉下去轉圈兒的他忌諱，沒有掉下去的他也嘀咕。
婷婷給他試了試說：“哥你看看，沒有毛病，是一年質保，壞了隨時過來，我給您換新的。”
張浪點了點頭拿著那隻滑鼠就走。
婷婷叫了他一下說：“哥，這些開啟的您忘了拿。”
張浪看了一眼那些轉圈兒的黑白色滑鼠說：“那些我不要了，你自己處理吧”
說完轉身就走了。
回到夜總會他來到古瑤的辦公室，古瑤不在。
他把古瑤原先的黑寡婦滑鼠拔了下來，把新買的換上。
然後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兒的時候，他還是回頭朝古瑤的辦公桌看了一眼，那隻滑鼠靜悄悄的趴在滑鼠墊上，沒有掉下去。
或許……它能夠安分守己。
———
晚上李麗和張浪躺在床上。
是張浪臥室的床。
張浪很久沒做了，李麗也一直提不起興趣。
睡之前李麗還問張浪一句：“要麼？”
張浪想了想說：“我沒心情。”
李麗也嘆了口氣，緊緊的摟著張浪說：“我也是。”
這時電話鈴忽然響了起來，是李麗的，她的手機鈴聲比較特別。
李麗穿著睡衣下了床，從桌上拿起手機一看，是張兮兮打來的。
她有點害怕，想接又不敢接。
張浪看見李麗的表情就問：“怎麼了？”
李麗：“是……是張兮兮的電話。”
張浪想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