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花姐按著於小玉的安排又藏在了石青坡南坡的路上。
於小玉在給周泰下套兒的同時,也在給米郎下了套兒。
她就是性性。
拉米郎的計程車司機,同樣是她花錢僱的。
他把車開到了石青坡的南路。
米郎往前面走,花姐就躲在樹林裡悄悄的跟著,還時不時的用手去推那些細小的樹幹。
她身強體壯,樹葉,開始嘩嘩的往下落。
米郎也嚇的跑到了石青坡頂上。
看著米郎上去,花姐給於小玉發了一條短訊息:上去了。
於小玉在米郎上來前就換好了衣服。
她頭髮本就不長,是刀削髮,又穿上了夾克衫、牛仔褲,手裡拿著個手機在那裝模作樣。
她把qq資訊提示響鈴隨便按了幾下,就好象是在跟人聯絡,不一會兒就站起來,對著後面說話。
說的都是剛才周泰對春梅說的那些,然後又慢慢的走到北邊樹林的那塊兒草坪上。
她自己把褲子脫下來,又拿出個安全套套在事先準備好的塑膠棒上,爬在地上做了幾個抽動的動作就站了起來。
她轉回身對著米郎把褲子繫上,回過頭看了一會兒那棵歪脖子的老榆樹轉身就跑。
她並沒有跑遠,而是躲到一棵樹後就給米郎發訊息,告訴她性性坐在石椅子那兒等他。
花姐按著於小玉的安排這時候正坐在那兒等米郎。
米郎走過來她讓米郎把眼睛蒙上。
米郎還真答應了。
即使米郎沒有手絹也不要緊,她按照於小玉說的自己帶了一條圍巾,可以隨時扔給他。
接下來她就跟米郎做了起來。
她雖然是小姐,但是根本沒什麼生意,而且她也沒有丈夫。
離婚二十多年了,她身體很好,這一次對方又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所以花姐興奮壞了,偏偏於小玉還要求她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她想嚎叫都不行。
她很興奮,可米郎明顯是個速射手,還沒怎麼樣就交搶了。
花姐意猶未盡怏怏的下來,轉身就躲在了椅子後面。
她貓著腰蹲在那。
等米郎四下看了看沒人正納悶的時候,她又出來了。
按於小玉的意思,她兩隻胳膊往前探探著,又貓著腰,頭上戴著貂皮大衣的帽子。
黑的下火的,就跟個大猩猩似的。
米郎也嚇的掉頭就跑,那敢走過去細看。
花姐走的時候告訴於小玉,下次再有這好事兒記得叫她,她不收費都行。
於小玉苦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下次?還可能有下次嗎。
於小玉看著花姐離開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然後從風衣兜裡拿出個用過的安全套看了一眼,那是周泰留下的,它才是整件事兒的關鍵。
第二天於小玉又登上了qq,她這次的網名叫:流星雨。
她跟小梅聊的很投緣。
她們一直再聊,已經認識快一個月了。
小梅幾次想約她出去,她都找各種藉口推掉了。
因為那時候時機還不成熟,現在時機成熟了。
他約小梅見面的地點還是石青坡,她非常堅持。
小梅也同意了。
這一天小梅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前去石青坡赴約。
按照流星雨的留言,她會在那棵歪脖子的老榆樹下等她。
她來到老榆樹下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人。
正當她滿腹狐疑的時候,身後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一股嗆嗓子的氣味兒把她燻的不斷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