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姐,你們要出去?”
梅梅笑呵呵的對蘇文和柳嵐說。
“是啊,今天我爸過生日,我們回去一趟。”
蘇文和梅梅說話,柳嵐就快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他想快點走出小區,他不想和這個梅梅交集,他對那張梅梅給他和蘇文照的相片很感冒。
“文文姐,我剛買的相機,給你和姐夫拍張照留念吧。”
“不用了,還得洗相怪麻煩的!”柳嵐說。
“不麻煩,當場就可以出照片。”
柳嵐和蘇文不好再推辭,就半蹲在草坪上讓梅梅給他們拍照。
柳嵐不時回頭觀看,後面什麼人都沒有,沒有那個風衣男,沒有那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兒。
梅梅將鏡頭對著蘇文和柳嵐,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用手指1、2、3的提示他們,隨著咔嚓一聲,相機“吱吱吱”響了一會兒,就從底部彈出來一張照片。
梅梅用手甩了甩照片,然後撕去上面的一層貼紙,她看著照片愣住了。
蘇文問:“怎麼了梅梅?”
“文文姐你看,我好像記得照相的時候沒這個人。”
蘇文接過照片,柳嵐在旁邊也看到了,照片上兩個人身後的十幾米處,有一個風衣男,頭上戴著禮帽,正邁開步子往小區外走。
柳嵐知道,這張照片是他記憶中正確的那張,但是他明明回頭看了好幾次,明明沒有看到那個風衣男,那照片上出現的人是怎麼回事兒,他飛快的跑出小區,看了看街道,又跑到那條骯髒的衚衕,依舊沒有風衣男的蹤影。
蘇文也從小區跟了出來,他看著東張西望皺著眉頭的柳嵐說:“怎麼了老公?”
“文文,照片裡的那個男人你認識麼?”
“我不認識,沒見過他。”
柳嵐看著蘇文,看著她的眼睛,他知道蘇文沒有說謊,這就是說,蘇文和他是在今天以後認識的,那是在什麼時候?怎麼認識的?柳嵐滿腹狐疑的想。
他讓蘇文在街口等他一會兒,柳嵐進了那條衚衕。
衚衕裡除了那個大垃圾箱,還有一些磚頭兒和雜草,衚衕的對面兒是死的,是一個酒吧的後院。
這時酒吧沒有營業,窗簾拉的死死的,不過窗戶開著。
柳嵐小心翼翼的往裡走,他看了看垃圾箱,裡面除了散發著惡臭的垃圾沒有人。
他又看了看垃圾箱的裡側,雖然沒有人,但是地上有一灘鮮血,牆上,還有一行用血寫成的字:“來不及解釋,相信我,回家去,別出屋,一切……從今天開始!”
柳嵐盯著那幾個血字,他沒看明白,這是誰寫的?
他覺得很可能是那個風衣男,他一直在阻止自己挽救蘇文的生命,寫字的如果是他,那他和那個要殺自己的風衣男是一個人,還是兩個?或者說是一個人,但是不在同的時間裡。
柳嵐又走近了那家酒吧的窗戶,他看了看,如果一個人要從這裡進出,應該很容易,窗簾只是一件擺設而已。
他從衚衕走了出來,蘇文還在路邊等他,柳嵐回想著牆上的那幾個血字,他在想要不要聽他的,不過他馬上給否決了。
風衣男,一直居心叵測,柳嵐很肯定。
柳嵐讓蘇文等著他,他到車庫把車開出來,兩個人上了車就奔蘇文父親家駛去。
車程大約有3個小時,柳嵐記得有一條近路,雖然有點偏僻,但是可以節省一半的時間,柳嵐就徵求蘇文的意見,蘇文看了下手錶說:“還是抄近路吧老公,要不趕不上中午吃飯了。”
“那好!”
近路是一條鄉間小路,很偏僻也很泥濘,但是很近。
小路兩邊是高聳的樹林,遠處的田野裡,一人高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