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也跟了出來。
來到男廁所門口兒,隋紅停住了。
阿朱娜沒停,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在牆邊兒,她探出頭偷偷的往裡面掃了一眼。
四個蹲位都空著,男廁裡面竟然沒人。
麻老頭失蹤了。
她又在裡面轉了一圈兒,還是連個鬼影都沒有。
隋紅也跟著進來了,兩個人都愕然的愣在當場。
阿朱娜和隋紅滿腹狐疑回到辦公樓,在路過值班室的時候,兩個人駭然的看見,值班室裡,麻老頭坐在椅子上,桌上立著點亮的手電筒,他手裡捧著一個東西在啃,似乎是一隻死貓、或者是一條死狗,他眼睛依然藍幽幽的,嘴裡淌著口水,不時的發出“嗬嗬嗬”的聲音。
兩個人嚇的跑回宿舍就把門死死的鎖上。
麻老頭明顯有問題。
主任劉度聽著阿朱娜和隋紅的述說,他皺著眉看著兩個女孩兒。
忽然,劉度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打電話把米樂叫了進來。
米樂是負責管檔案工作的,他讓米樂把辦公樓的圖紙找出來。
圖紙已經發黃變黴,但還是依稀能看清一些構造。
圖紙上的最下角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個字“防空洞”,字的下面是一個隧道結構的圖示……
劉度叫上兩個男同事跟阿朱娜還有隋紅一起來到男廁所,那裡就是防空洞的入口。
人口堆滿了垃圾和掃廁所用的掃帚、破麻袋、紙殼子,掩飾的非常好。
如果不是有圖紙,誰能想到這裡會是一個入口兒。
,!
在防空洞裡,眾人找到了夢璃,她已經昏迷過去。
兩天以後夢璃恢復了,在警局,她堅持說自己是讓一個紙人抓走的,而且紙人把紅十字會的錢全部吃了。
紙人,又自己把自己給燒死了。
紙人是誰?
夢璃告訴警察,紙人就是花圈店的老闆,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個紙人,一個殺死孩子的紙人,現在他已經不存在了。
警察把花圈店的老闆傳訊過來,簡單的問了幾句,花圈店的老闆冷笑了幾聲說:“一派胡言,你們警察有毛病啊,竟然相信這麼離譜的鬼話。”
麻老頭也值得懷疑,但是在警察詢問他的時候,他竟然抱著警察就咬,所有人都嚇壞了。
好容易把他拉開,可他見誰咬誰,在醫生的診斷下,他感染了狂犬病,並且已經是發病期……
十天後,麻老頭撒手人寰,死了。死的乾乾淨,沒留下一句話、一樣東西,如果說有……就是那個破手電筒。
麻老頭,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夢璃也被警局安排到精神病院做鑑定,可鑑定結果令人吃驚的是她很正常,沒病。
案子一直懸著,夢璃也被放了出來,但是紅十字會把她解僱了。
她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直尋找智仁,可智仁……再也沒有出現過。
或許他躲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比保險櫃還安全的地方。
麻老頭,原本姓馬,不知道從誰開始叫的他麻老頭。
他沒在意,叫什麼只是個稱呼。
一個打更的,即使你叫他死老頭,他都不會在意。
他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他曾經是抗美援朝的老紅軍,他曾經得過很多獎章,但是在這個現實的社會里,你不能把獎章當飯吃。
政府給他的補助,無疑也是杯水車薪。
他有一個兒子,還沒結婚。
沒車、沒房、沒工作,那個女孩兒肯下嫁。
他性格陰鬱,在紅十字也沒朋友。
他每天做牛做馬的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