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跟著李笑來到她家。
她家住在花園小區,小區裡,都是一棟棟的別墅。
這裡,住的無疑都是有錢人。
別墅蓋的很彆扭,每一棟都是方方正正的,沒有什麼花樣。
簡潔是一種美。
但李左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個立著的骨灰盒。
骨灰盒裡住著死人,別墅裡住著活人。
賓士車開進別墅的一瞬間,有個保安還向李笑的車敬了個禮。
李笑領著李左進了她家。
別墅分兩層,李笑的臥室在樓上。
她給李左倒了杯果汁說:“我去洗個澡,在外面跑了一天。”
李左點了點頭。
他心知肚明李笑要幹什麼。
李左打量著李笑的臥室,佈置的很乾淨。
一張雙人床上面的牆上,掛著一幅畫。
畫……很奇怪,是一個男人。
男人側著身,看不見他的樣貌,他似乎是在摟著一個女人親吻,但是對面卻什麼都沒有。
畫畫的也很潦草,有點抽象派的意思。
李左正打量著這幅畫的時候,李笑推門進來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簡簡單單的用手掩著衣襟。
裡面肥大的兩個東西若隱若現。
李左是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
有些東西他攢了三十多年,一直沒人要。
現在他不打算在留著了。
他沒在跟李笑說什麼,李笑也沒有。
兩個人摟著就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李笑給了李左兩千元錢。
李笑要了李左的手機號,她時不時的就會給李左打電話,讓他過來陪她。
最初的時候李左也很願意,有錢賺還能發洩一下。
可時間久了李左就煩了。
李笑口臭很嚴重,每每讓李左一陣噁心。
有時候,李左伺候完李笑就走,用她給他的錢找一些漂亮的小姐安慰一下自己。
這一晚李左又和李笑在床上翻雲覆雨。
李笑的年齡畢竟大了,那裡讓李左很沒感覺。
李左從別墅出來,他心情很複雜。
在李笑那一耳光打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只是李笑花錢買來的玩物,甚至都不如一條狗有價值。
對那一記耳光,李左暗暗發誓,如果有那麼一天,自己一定要抽她十下、二十下。
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菸。
自己在李笑身上就賺了一萬多塊。
能在李笑身上賺一萬塊,就能在張笑、王笑、馬笑身上賺十萬、甚至二十萬塊。
他有了一個想法,一個不用花太多力氣、又可以在這個城市裡生存的來錢之道。
李左在商城給自己買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不得不說,李左長的很精神,而且身材健碩。
他又來到“女人緣”酒吧,這一次,門口的黃毛兒沒在攔他。
李左在酒吧裡觀察了幾天,他知道了,酒吧不過就是個幌子,實質是個鴨窩。
進進出出的,都是女人。
男人,就是固定的十幾個。
跟他比,他們差遠了。
如果說李左是一隻老虎,那他們就是一隻小雞。
行有行規,李左跟酒吧的前臺經理龍哥聊了幾次,規矩是每個月往酒吧交二千元,而且是月初先交。
李左交了二千元就開始做生意。
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美好。
來這裡消遣的,大多是有錢的富婆,而且長的一個比一個難看。
非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