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還是讓他進屋了。
“美茹,我剛才去鎮上了。”
“去鎮上?”笑美茹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找劉大發去了。”
“你找劉大發了?”笑美茹站了起來。
“是的,我把咱們的事兒跟他說了。”
“那……那他什麼態度?”
“他沒有反對,說讓咱們想好了再去找他,他還要半個多月才能回來。”
“就這樣?”
“就這樣。”
笑美茹沒再言語,低頭沉思著,表情看不出是害怕、懊悔還是高興。
半天才說:“反正說了,現在也沒有回頭路,等老劉回來我當面和他好好談談。”
“也只能這樣了。”
“這陣子你就搬過來住吧!”笑美茹說。
“我看不用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劉大發的家,而且對面的棺材衚衕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咱們,要不你搬我那去吧,等劉大發回來在和他辦手續。”
笑美茹想了想:“那也行,東西我不動,白天我還回來照看屋子,晚上我到你那去。”
一連幾天,王榆木晚上都和笑美茹纏綿不斷,用盡渾身解數去滿足她,他自己也很盡興。
可時間久了王榆木就漸漸的發現,自己雖然比笑美茹年輕十幾歲,但似乎還是無法滿足她,可以說是力不從心。
這一天笑美茹對王榆木說要去菜市場買點好吃的給他補身子,王榆木感到一陣溫馨就答應晚上早點回來。
,!
遠離了棺材衚衕,王榆木似乎安心了不少。
晚上下班,王榆木到家的時候笑美茹已經買好了菜。
有雞、有魚、還有一些蔬菜。
雞是一隻黑色的大公雞,羽毛黑的發亮,血紅的雞冠子,尖銳的雞爪,此時被一根麻繩綁著兩條腿,在地上掙扎著。
王榆木要殺雞,他是搞屠宰工作的,殺個雞自然不在話下,可笑美茹不讓,說是他不會殺。
王榆木只好幫著笑美茹去收拾魚。
笑美茹燒了一鍋開水,把雞放在一個大的盆裡,然後又用繩子跟綁粽子似的把雞綁的結結實實,哪怕是動一下都困難。
王榆木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笑美茹又把鍋裡的開水灌在一個水壺裡,然後走到公雞跟前,對著那隻公雞就一點一點的倒,公雞被燙得發出一陣嘶叫,聲音古怪、悽慘、尖銳。
王榆木嚇了一跳:“美茹,你在幹什麼?”
他驚愕地看著一臉興奮的笑美茹。
“我在殺雞你沒看見?”
“你不先殺了雞在褪毛?這樣直接澆開水?”
“你不懂,其實雞血最有營養,這樣殺雞最補,雞還沒有死,活著褪毛,等褪完毛雞就死了,吃著很香。”
王榆木沒在言語。
笑美茹在雞身上澆一點開水,然後就把那個部位的雞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公雞嘶叫著,雞爪一抓一抓的,很久才把整個公雞身上的毛全部褪乾淨,公雞還是沒有死,胸前還在起伏,雞爪還在動。
王榆木沒有在看,他轉身出去倒垃圾。
笑美茹端起鍋裡剩下的開水,全都倒在了裡面,開水淹沒了整隻公雞,雞沒有再叫出來,只是冒了幾個泡掙扎一會兒就不動了。
:()驚悚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