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飽飯足之後,徐川辭別齊麟二人,朝蘇家走去。
路上,幾縷似有似無的視線黏在徐川身上,他目中寒光一現。
看來杜陽不長記性啊,如果他敢耍什麼花招,那就沒有繼續活著的必要了。
以徐川的性格,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杜陽,他在杜陽身上留下了印記,一旦催動,杜陽的心臟會在幾秒鐘之內停止跳動。
以現在的醫學條件,只能查出他是心臟驟停導致的猝死,根本查不到徐川身上。
清江第一醫院,IcU。
一個相貌和杜陽有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走進病房,劈臉問道:“怎麼回事,陽陽怎麼會進醫院?”
保鏢喏喏道:“杜少遇見趙家的趙安琪,趙安琪不分青紅皂白,讓手下的人打了杜少,我們幾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男人是杜陽的父親杜斌,臉色頓時沉下來,冷聲道:“趙安琪這個賤人,我兒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敢動我兒子,我要她死!”
“出什麼事了,趙兄發這麼大的脾氣?”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淡然的聲音。
杜斌回過頭,走廊盡頭出現一個男人,他留著長髮,在腦後紮成一個丸子。
身材瘦高,穿著一件水墨風的襯衫,充滿了藝術家的味道。
“韓兄,你來了。”杜斌壓著怒火道,“有人打了我兒子,現在還昏迷不醒。”
“哦?還有人敢動你老兄的兒子?”
來人名叫韓政,是京州真龍殿的巡查使,杜斌來清江,就是為了和他見面。
“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母親。”杜斌悲痛道,“我在清江人生地不熟,還請韓兄幫我找到打他的人。”
韓政嘴角微微抽搐,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誰玩聊齋呢?
誰不知道杜斌是出了名的風流,情人足有兩位數。
不過對於杜斌的請求,他還是答應下來,“我在清江認識幾個朋友,只要知道打韓少那人的名字,我都能給你找出來。”
“打陽陽的人叫什麼名字?”杜斌轉頭看向保鏢。
保鏢急忙道:“打杜少的有三個人,女的叫趙安琪,是趙家的大小姐,男的一個叫齊麟,一個叫徐川。”
“徐川?”
韓政瞳孔微縮,急忙追問道:“他長什麼樣子?”
保鏢皺眉道:“二十多歲,個子有一米八,至於他的臉。”
保鏢一頓,徐川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很帥氣,但是仔細回想,卻又平平無奇,沒有一個確定的形象。
“我,我想不起來了。”他訥訥道。
“廢物!”杜斌大怒,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我花了這麼多錢,請你們來吃乾飯的?”
“等等!”韓政神色凝重,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你看看,他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保鏢定睛一看,急忙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就是有些細節不一樣。”
杜斌皺眉道:“韓兄,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韓政苦笑道,“此人名叫徐川,乃是一位半神級的武者,實力強橫無比,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杜斌眉毛一挑,“那你的意思,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算了?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韓政冷笑道,“你是我的朋友,徐川敢打杜少,那就是不給我韓政面子,這件事情必須好好算算。”
杜斌大喜過望,激動道:“那就拜託你了,只要這件事情能辦成,我願意再追加兩成的投資。”
韓政自通道:“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他心裡樂開了花,杜斌旗下的瀚海集團在天南根基雄厚,把控一個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