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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按照名次,依次坐下。
徐川看向兩側,左邊的正是之前路上遇見的風家。
風家的隊伍中,除了風老之外,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氣質冰冷的中年人。
他身體挺得筆直,好似一杆鋼槍。
男人察覺到徐川的目光,倏地轉過頭,目中射出兩道冷電。
徐川收回目光,此人是一位實力高深的武者,至少到了宗師後期。
他看向右邊,右邊是來自淮水的寒家。
寒家為首的,是一名身穿藍色旗袍,氣度雍容的中年美婦。
她身前擺著一架古琴,纖纖玉指從琴絃上劃過,發出悅耳的聲音。
婦人名叫寒敏,是寒家的家主,同陸老一個級別的巔峰大宗師。
她還是一名罕見的音修,面前的七絃瑤琴,就是她的武器。
“有趣,太有趣了。”徐川眼中充滿了期待,迫不及待想看到三位巔峰宗師之間的碰撞。
在三大家族之下,其他的家族圍繞擂臺落坐,徐川見過的魏家也在其中。
等眾人都落座,正對大門的區域卻一片空白,格外扎眼。
“那裡為什麼沒人?”顧南星問道。
陸豐說道:“那裡是給來觀禮的嘉賓準備的。”
這時大門開啟,兩道身影從門外走進來,為首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少女。
她穿著一件淺綠色的旗袍,將曼妙的身軀勾勒出來。手腕,腳腕上帶著翠綠色的鐲子,行走之間,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風老看到來人,面色不善道:“文家好大的氣派,就派了你個小丫頭過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女子嫣然一笑,柔聲道:“我爺爺身體不適,特意命我來參加演武大會。”
說著,她踏前一步,澎湃的內勁席捲全場。
眾人瞳孔微縮,此女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散發出來的氣息,赫然到了宗師境界,這是什麼妖孽?
陸老下意識看了徐川一眼,心裡忽然變得平和。
有他在,眼前這個女子,似乎也沒有那麼令人驚訝了。
陸豐輕咳一聲,“文侄女既然來了,就是文家的代言人,還請上座。”
女子拱拱手,帶著手下來到為她準備的座位。
“文家有此女在,又可以保證數十年的興旺。”風老嘖嘖稱奇,“要是讓我孫子把她娶了,會不會生出一個更逆天的妖孽?”
陸老嘲諷道:“你孫子今年都三十了,還只是內勁大成,有什麼資格和她結婚?”
風老臉漲得通紅,“我怎麼也比你強,你連孫子都沒有。”
陸老笑而不語,他身邊坐著一位預備役神境,誰還看得上區區一個宗師?
等眾人坐定,陸豐走到臺前,朗聲道:“諸位同道,時隔三年,我們再次聚在這裡,以武會友,重新劃分燕陽。有什麼仇,有什麼怨,都在擂臺上用拳頭說話,下了擂臺,必須停手。”
他環顧一週,目中精光四溢,“誰要是敢破壞規矩,別怪三省的世家容不下你!”
此言一出,場內的氣氛逐漸變得火熱。
陸豐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大吼道:“比武開始!”
話音未落,就有數人霍的起身,朝擂臺上射去。
就在這時,一聲雷霆暴喝響起:“等等!”
聲未落,人已經到了近前。
他落在擂臺上,掌力急吐,空中的幾名武者,立刻如折翼的鳥兒,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陸豐見狀,倏地站起來,“王都統,你要插手演武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