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他的長相,和唐風有幾分相似。
徐川心中瞭然,此人多半是唐門的高手。
唐門的人精通暗器,十分難纏,看來他就是張揚的底牌了。
看到徐川,紀非煙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徐川朝她點了點頭,大喇喇坐在桌前,揚聲道:“張老闆,你請客吃飯,總不能讓我們喝白開水吧?為了吃你這頓飯,我特意留著肚子呢。”
張揚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笑道:“當然不是,不過在吃飯之前,我們還是解決一下事情,不然心中有氣,再好的東西也如同嚼蠟,倒是浪費了。”
“哦,我倒要聽聽,張老闆要解決什麼事情?”徐川饒有興趣問道,彷彿沒有感覺到大廳中劍拔弩張的氣氛。
張揚暗怒,再讓你嘚瑟一會。
他看向紀非煙,幽幽道:“第一件事和長生丹有關,紀小姐搶了我的丹藥,不給我一個交代,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紀非煙皺眉道:“張老闆這是什麼意思?長生丹是我真金白銀買下來的,我憑什麼給你交代?”
張揚淡淡一笑,面對紀非煙的質問,面不改色道:“話是這麼個說法,可如果我今天非要長生丹呢?”
紀非煙面如寒冰,冷聲道:“張揚,我不是嚇大的,我話放在這,長生丹我不可能讓。”
張揚嘆了口氣,“既然這樣,就別怪張某不給你面子了。”
他使了個眼色,唐乾慢悠悠站起來。
“你想幹什麼?”清虛子護在紀非煙身前,警惕地看著他。
“聒噪!”
唐乾低喝一聲,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清虛子忽然臉龐通紅,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清虛前輩,您怎麼了?”紀非煙急道。
“別,別動!”
清虛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的眼前有兩根近乎透明的細針,細針抵住他的眼睛,只要唐乾一催動,就會刺破他的雙眼,從後腦射出。
“他什麼時候發射的暗器?”
清虛子滿頭大汗,大氣不敢出一聲。
紀非煙臉色難看,她知道唐乾厲害,但沒想到此人的暗器竟然如此恐怖。
清虛子這樣的宗師高手,一個回合就被制服。
她忍著怒氣道:“張揚,你想怎麼辦?”
張揚倒了一杯紅酒,猩紅的酒漿在杯中搖晃,燈光打下來,如血液般鮮紅刺眼。
“很簡單,留下長生丹,你和這位道友離開。”
“如果我說不呢?”紀非煙冷聲道。
“不?”張揚一口喝乾杯子中的紅酒,杯子重重落在桌上,“那麼你和丹藥都得給我留下!”
紀非煙胸口不停起伏,眼圈泛紅。
“你,你!”
這時,徐川老神在在道:“張老闆,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欺負?”張揚轉頭看向他,翹著二郎腿道,“姓徐的,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
“哦?”徐川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擊,似笑非笑道,“看來張老闆是覺得吃定我了啊。”
張揚傲然道:“有唐先生在這裡,就算你是內勁宗師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