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狐疑道,“你也生病了?”
生病嗎?
紀非煙苦笑。
自從在懷安見過徐川,紀非煙的腦海中不時會浮現出他的身影。
她摸了摸胸口,那裡有一份婚書。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婚書撕碎之後,她又撿了回來,重新拼在一起。
“或許是不甘心吧,”紀非煙氣惱道,“天底下只有我甩別人的份,從來沒有人可以甩我。”
如果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把婚書摔在徐川臉上,“我和你退婚,記住,是我主動退的婚。”
紀非煙收回思緒,淡淡道:“我的一位長輩受了傷,我想找人幫他看看。”
“原來如此,”李寒露沒有多想,“小篁,你和家裡商量商量,如果確定了,我安排你們見面。”
“多謝寒露姐。”
蕭青篁臉上笑眯眯的,心裡卻沒有當真。
這些年她幾乎都在病房裡度過,中醫西醫不知道看了多少,身體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虛弱了。
“叮!”
一聲鐘鳴,把眾人的目光拉到客廳前方。
一個身穿西裝,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上舞臺,滿面紅光道:“歡迎各位參加小女的生日宴會,我替她在這裡謝謝各位。”
臺上的人是趙玉秋的父親趙廣,他掃了一圈,京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五成,不由心中得意。
一揮手,燈光移到二樓,一名女子穿著華麗的禮服出現在燈光下。
在她身邊,站著一個帥氣的男人,二人手牽著手,從樓梯上面走下來。
李寒露皺起眉頭,是趙玉秋和徐子豪。
看他們的樣子,徐家和趙家的聯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時,張依依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蕭青篁,“青篁,我記得蕭家也和徐家有門婚事,不會是你吧?”
徐家老祖和蕭家老祖有著過命的交情,早在蕭青篁還沒出世的時候,就給兩個孩子定下了娃娃親。
蕭家這一代有三個男孩,可女孩只有蕭青篁一個,難道這樁婚事要落在她頭上?
想到徐家這一代的那幾個男人,張依依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只能用一句話形容,鮮花插在牛糞上。
說到這個,蕭青篁臉色一暗,搖頭道:“和我定親的是徐三叔家的孩子,他比我大幾歲,不過在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定親的兩個人,一個已經去世了,另一個天生體弱,隨時可能撒手人寰,徐蕭兩家,都默契的沒有提起這樁婚事。
聽到她話語中的死氣,李寒露握緊了她的手,“你信我,徐川一定能治好你的病。”